顾王氏这话一出口,李姨娘脸色顿时一阵惨白,她这些年来能在侯府混的风生水起,除却借了顾王氏的势、仗了顾文德的宠,便是谨慎留神,不出差错,从不留了把柄在人手里。
石榴裙的事儿,也是她看上房失了嫡子,得意忘形,蓄意作践之故。
只是她原本拿捏好了上房的性格,苏氏懦弱,婆婆丈夫跟前不得脸,是不敢出来生事的。
那顾婉年纪小,性子不好,在家中也是个没脸的,想也闹不出什么动静来。
所以,白日上房里的事,她是没放在心上的。
然而她实在不曾料到,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凭空钻出扇子的事儿来?一把湖州扇子,竟然还带出了石榴裙子。
听顾王氏问起,李姨娘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正在思索应对之言,却忽听身后一道清丽女音响起:“上午,我在上房里同太太、婉姐儿说话,就见姨娘进来,说起婳姐儿要过生辰,没有个颜色衣裳穿,问婉姐儿要她去年做的大红石榴百褶裙。”
李姨娘听这嗓音清亮甜脆,便知是大少奶奶姜红菱。
她心中恼恨,暗暗咬牙,只是姜红菱说的尽是实情,她也无法抵赖不认。
顾王氏听了姜红菱的言语,双目如冷电,将跪在下头的李姨娘周身扫了一遍,沉声问道:“桐香,大少奶奶说的,可是真的?”
桐香,便是李姨娘的名字。
李姨娘张口结舌,平日里再怎么能言善辩,巧言令色,此刻脑中也是一片空白。
顾王氏一瞧她这幅神情,便已明了是怎么回事,心中震怒非常。
她虽将李姨娘看做个臂膀,却也决然不容她行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
顾婳这会儿倒也转过来了,连忙替她母亲开脱道:“老太太误会了,裙子倒是我要的,并没打算就穿。
大哥哥的丧期还没过,我们再不至于这般昏聩。”
那李姨娘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也连忙没口子道:“婳儿说的是,我并不敢如此。
只是想着二姑娘的裙子穿不上了,搁着也是搁着,所以随口问了问。”
姜红菱也起身走上前来,向着两人说道:“姨娘,当着老太太的面,就不要扯谎了。
那天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三姑娘的生辰就在眼前,怕到那天亲族里有兄弟姊妹的来庆贺,三姑娘没有一身好颜色的衣裳穿,所以问二姑娘要。
二姑娘说那裙子许给郑家表妹了,你也不依不饶,说出些什么胳膊肘朝外拐的话来。
我只是纳闷,大少爷丧期没过,这三姑娘怎么就要过生辰了,还巴巴问姐姐讨要大红裙子穿?”
李姨娘见她半路杀出来捅了自己一刀,急赤白脸生出满头大汗,偏生她说的又是字字属实,想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顾婳听了姜红菱的言语,心里也急了,口不择言道:“大嫂子,你为什么口口声声帮着上房母女两个?你分明、分明就是跟我们过不去!”
姜红菱看了她两眼,秀眉轻挑,唇角微微泛起了些笑意,说道:“三姑娘这话就可笑了,这件事可是你们先行出来的,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顾婳看着姜红菱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眼中满是戏谑之意,心中又急又恨,只是当着人前发作不得,将两手紧握成拳,死死的瞪着她。
顾王氏听了顾婳这两句疯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大喝道:“都住嘴!”
众人登时哑然,顾王氏先不去处置顾婳,只看着地下跪着的李姨娘,一字一句道:“这些年来,我看你是个细心稳妥的人,你太太身子不好,所以将家计交托给你打理。
忘苦与婳丫头兄妹两个,我也让你自己抚养。
如今看来,我是待你太宽厚了,你竟不知好歹起来,连规矩忌讳都忘了。
好好的孩子,也被你教唆的这等坏。
抢姐姐的东西,骄横跋扈,哥哥丧期未完,就浪着要过生辰,要穿红裙子了。
她心里,可还有半点伦理亲情?!
这等,我是不敢再指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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