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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说完,我们正好也到英军驻扎地了。
他随手招呼了一个士兵过来:“叫威尔来。”
,便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任我怎么呼喊都不回头。
我靠着树干,惆怅地用鞋跟扣着地上的泥土。
威尔来时灰头土脸的,好像霜打了的茄子。
“海芙蓉,没什么稀奇的。
噢,我们在北美见惯了这种海边小花,它似乎不长在欧洲。
这花除了生命力顽强,也没什么特殊的了。”
威尔说。
“它有没有什么致幻作用?”
“没听说过。
大概率是没有。”
我追问了几句关于这花的其他信息。
又打算着临走前再移植一些到船上。
威尔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明显有话要说。
这还是我们在北美认识以来第一次单独聊天。
“你和亚瑟先生吵架了吗?我还头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火。”
“他单方面的发脾气可不算吵架。
我哪敢和他吵架。”
我闷闷地说。
我还是喜欢在西班牙时的亚瑟。
出乎意料的,威尔低声说,“我理解。
我们是老战友了,他每次上战场都这样,冷酷暴躁、喜怒无常,朝谁都乱发脾气。
这些天我们都被他折腾得够呛——这你别跟他说。”
“但这次我也有错。
他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是让他感觉被冷落了。
哎!
我总是说他没有心,但现在看来,该受这种指责的人是我才对。”
我们往亚瑟的帐篷走去,路上又聊了下彼此的近况。
他听到我对阿尔的描述,惊讶道:“我知道他,他在纽约州战区算个有名字的人物。
不得不说,那是个小心谨慎、品行端正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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