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人都很好,不会将你放任不管的,他们只是话多了点。”
我怯生生地点点头,又装作依赖的样子去抱他的腰——找枪。
不知道他身上有多少武器,我得摸准这个。
阿尔身子一僵,却并未推开我,而是安抚地拍着我的后背。
我绝望地发现:仅他的腰后就有三把枪和一把匕首,他是移动的军火库吗?
过了会,小队结束休息,又继续在凌晨的雾气中赶路。
我说自己能独立走路,便与阿尔并肩走在队伍末尾。
从阿尔嘴里套话很容易,他平易近人,很爱讲自己的事。
我不清楚他是本来就这么容易信任人,还是只因为我是无害的女性。
他父亲是最早来北美十三州做生意的那批英国人,但他是在纽约州土生土长的,家里是经营做皮革制品的手工作坊的,多少也算个公子哥。
战争爆发后,他立马就加入了独立派。
但他父亲是中间派,为此还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
“这一切值得吗?你放弃了名誉、财富,甚至家人…”
我满心疑惑地问。
阿尔笑笑:“我父亲为我积累了财富,但我想为子孙后代谋求个自由的祖国。”
他眨眨眼,又说:“你不也一样吗?我很敬佩你,莉亚,愿意为了毫无干系的外国人付出这么多。
谢谢。”
我实在不想对着那双真挚的蓝眼睛说谎,更不想应下不属于我的感谢,于是转移了话题。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
我看向前面开路的几人,他们中止了吵闹以节省体力。
“更应该说是战友吧。
汉斯,那个打头的、脸上有雀斑的,是我发小。
两个黑人是杰米和杰森,他们是兄弟。
你前面那个长发男是莫莱,他喜欢写诗。
记不住也没关系,反正都是假名。
统一都叫我们罗宾也行,这是我们的代号。
我们都是民兵。”
Robin:知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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