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诺娅说,这是为了方便知道房间有没有受污染,包括她穿着白裙也是这个理由。
我先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以自嘲的口吻讲了中午尝试不同口味的事情。
诺娅听了并未嘲笑,而是赞许地重重点头。
”
做得好,玛姬。
要知道有很多执拗的人一辈子都不愿意尝试未知的食物,甚至在别人勇敢尝试时还会气得吹胡子瞪眼。”
“哎,但是这并没有回答‘我是个怎样的人’。
难道说明我是一个不能吃辣的人吗?这答案没什么意义。”
我沮丧地说。
“不不不,这已经暴露了很多了。”
诺娅摇着手指头,“这怪我没说明白。
你不需要探求自己身上的标签,因为自我是不需要任何定义也会存在的。
我的意思是,想想你自己需要什么,你做的所有事情,包括思考方式、行为逻辑,是否出于自己的本意,还是有人对你施加了隐形却强大的压力。”
我思考片刻,问道:“我还是没完全懂。
您能举个例子吗?”
“嗯,那正好就以午餐为例吧。
您有想法和创造力,但在需要表达时会下意识地退缩。
这是源于您不自信,所以更偏好顺从权威人士,更安全,即使出错了也有人共同承担。”
诺娅说道,“不过,我从不相信性格是天生注定的。
这与一个人的成长经历息息相关。
恕我冒昧,我想您和双亲的关系比较疏离吧?或者他们对你的要求十分严苛?”
“您说中了。”
我瞪大眼睛,大概讲述了一遍我前十八年的经历。
“我的故事枯燥极了,也没什么朋友和亲人。
我很羡慕您,既有佩德罗殿下这个玩伴,又有许多兄弟。
“
诺娅把嘴撅起来,满脸的不高兴:“啊,你听说了,是吧?兄友弟恭的把戏,好像那混蛋是慷慨地把皇家医生的机会让给我似的!
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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