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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娅说:“我猜想,您首先最在乎和拜伦德有关系的事情,其次,您拿不准我是否是个可靠的盟友。
我完全可以坦诚相待,毕竟这些消息在我这里就和西班牙下任王位花落谁家一样没用。”
不等我有发表意见的机会,诺娅继续连珠炮般地说:“你父亲和叔叔不是得了遗传病,我确信。
那艘船大有问题。
对做海上生意的人来说,船名不会轻易变更,但那艘船改过,它曾经叫塞壬女神号。
稍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塞壬对水手来说不是什么好意象。”
“让我们大胆假设:这可能意味着它虔诚地信仰邪神。
因此,那艘船为了洗白就改名叫托尔号了。
如果是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你父亲行为异常,为什么托尔号所向披靡。”
诺娅总结道。
随后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我不大愿意相信这个黑暗版本的故事,况且它完全是基于幻想和推测。
我把这个疑惑和诺娅说了,她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太爷爷的弟弟18岁时曾经上过塞壬女神号,然后杳无音讯。
但他携带的信鸽带回了一封字迹潦草的信。”
诺娅递给我一个相框,里面装着已经风干成碎片的黄色信件。
能看出“不要、海妖、死亡、献祭、恐惧、紫水母”
几个词。
“紫水母…这是什么意思?”
我费劲地辨认着。
“这就是重点。
托尔号的舵台上雕刻着一只紫色水母。
当然,我也只是不负责任地说说,信不信由你。”
诺娅把相框装进手提箱里,将手交叉搭在腿上,正视着我。
“不知道我的诚意足够吗?”
她歪起头,笑盈盈地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的目的就指向那艘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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