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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好意,亚瑟,但我不戴首饰。”
她冷淡地说道,“你们是从哪来的?”
“爱尔兰。”
“沐浴了没有?换衣服了没有?”
“都还没。”
佩德罗不忍地插嘴道:“别这样,诺娅,免了这些礼节吧……”
“就是英国国王来了,来见你之前都得沐浴更衣。”
诺娅瞪了他一眼,“来自异乡的尘土、水汽都可能加重病情,这不是礼节不礼节的问题,是卫生的问题,你懂不懂?”
佩德罗为难地看向亚瑟,他只是耸耸肩,说:“那就按诺娅小姐吩咐的来。”
“感谢配合,亚瑟。”
诺娅淡淡道。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和亚瑟、利亚姆一起回去沐浴更衣了。
浴缸里被加入了不知名的香料,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苦味,尾调又有些甘甜。
我们换上女仆提供的衣服,也有同样的怪味。
“诺娅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往回走时,我问道。
“她是医生,诺娅罗德里格斯,这个家族在黑死病时期名扬四海,那之后就世代为葡萄牙王室服务了。”
亚瑟又遗憾地说,“我从未放弃尝试将罗德里格斯家的人挖到不沉舰上来,但他们个个都是最忠诚的臣子,医术超群却个性十足。
此外,她和史考特是老相识了。”
回到会客厅时,诺娅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告别。
但佩德罗留住了她,称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与她也有关。
“拜伦德。”
她叹了口气坐回去,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白水,“亚瑟,连我都知道你满世界的打听朗纳拜伦德的消息了。”
我耳朵竖起来,难掩心中的激动。
“我本不想掺和,但既然史考特叫你来找我,我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这是三年前的事情。
史考特是和朗纳通过信,建议他来找我看病。
因为朗纳觉得他得了和自己哥哥一样的怪病,前期症状是幻听幻视,后期症状是解离性失忆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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