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我能说不好吗?”
我扁扁嘴,“我答应过无条件听从船长的命令,亚瑟。”
他笑了,温柔地摸摸我的头发,“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孩子,玛格丽特。”
普利茅斯篇-1
在船上的最后两周,我每天都闷闷不乐的,也不愿和人亲近,因为想着马上就要走了,要是交到了朋友,以后该多难熬啊!
除了在亚瑟面前,我会装模作样地说期待去学习什么的。
他对我期望那么高,想让我成为利亚姆第二,又夸我聪明又懂事,我怎么能辜负他的信任呢?不过我猜亚瑟也察觉到了我的小心思,他忙里偷闲地花了很多时间陪我,教我最基本的念书写字,试图激发我的学习兴趣。
越想抓住的时间过得越快,转眼间,我就收拾好行李,和利亚姆一起站在甲板上告别众人。
我不禁回想起和利亚姆的初见,也是相似的情景。
在普利茅斯,亚瑟亲自送我们到了住处,一间二层小楼,并把他一直揣在怀里的金怀表送给我保管。
“我们要多久才能再见呢?”
“等怀表停的那天吧。”
在普利茅斯的生活没什么意思。
利亚姆忙得像个陀螺,成天不见踪影。
我和女仆住在小楼里,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家庭教师上门,从文学到算数,从地理到天文,从礼仪到艺术,从格斗技巧到武器使用……亚瑟似乎想把百科全书装到我脑子里。
等我学到12岁,利亚姆便放我出去社交,在普利茅斯的贵族圈子里大展拳脚——据说这是为了让我见世面。
虽说我也结交了一些朋友,但我始终惦记着不沉舰,觉得那才是我属于的地方。
最让我愤怒的是,12岁这一年,我才发现亚瑟的怀表是自动上发条的!
我一气之下给它扔到了床头柜最底层。
转吧!
这些年里,唯一的慰藉是亚瑟偶尔会写信给利亚姆,平均每年有3封,信里用的是他俩才知道的暗语,由利亚姆翻译给我听。
讲得大概是不沉舰一切都好,或是对朗纳叔叔事情的进展,也会问候一下我的近况。
可惜利亚姆给亚瑟回信的机会少得多。
若是说这些年来的学习中最大的收获,那毋庸置疑是“拜伦德”
背后的含义。
这是上个世纪最活跃的海盗姓氏,如今早已销声匿迹。
关于他们的传说有许多种,其荒诞程度令我都啧啧称奇。
我等啊等,转眼就在普利茅斯住了十年,利亚姆也从青年人变成了沉稳的大叔。
我曾经以为利亚姆是为了我才下船十年的,并因此十分内疚。
然而真相似乎是他始终在和各方在此停顿的海贼、军队势力周旋。
利亚姆称他身体不好,笔杆子和舌根子才是他最能为亚瑟尽忠的武器。
十年已过,关于不沉舰的回忆只剩下些没有颜色的片段,只有第一次见亚瑟的场景仍然是瑰色的宝藏。
我几乎怀疑他把我们遗忘在普利茅斯的小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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