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水中漂着一柄在阳光下反射着银色光芒的剑,拾起一看,竟然是一片薄薄的蒙着一层银箔的腐木,两指稍稍用力一夹就断了。
自己是不是急疯了,理智荡然无存,连这样的小把戏都看不透?!
慕程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小舟上那人缓缓摘掉头上的笠帽,用沾了水的衣袖抹去脸上的伪装,心底的气恼如巨浪翻涌。
她,真是厉害,连一双手都可以易容成皲裂黝黑的船夫的手,是自己太过于心焦所以没看清楚撑杆的双手有种不和谐的纤细。
“实不相瞒,小女子乃芙蓉帐的花魁海棠红,敢问公子……”
含羞带怯的话语在她看清楚了越来越近的小舟上的女子时自动地停了下来,她吃惊于她竟然变戏法般变出一个清丽动人的女子来,而这女子的头发只到了耳后,一截白得像雪玉般的颈项露了出来,阳光下优美的线条弧度让人想起了传说中优雅的天鹅。
她目光盈盈地看着青衫公子,唇角那抹笑容耐人寻味,像是欣悦,又带着那么些酸楚,和他愤怒而深沉的视线胶着在一起。
从没见过女子把头发绞成这么短,也从来没见过女子穿着这么破烂陈旧的男子粗布衣,还让人觉得……很特别,很美。
就在船头就要两两靠近之际,她朝他伸出手来,浅浅一笑,如微风拂槛,说:“柿子,过来,你走不掉了。”
过来?好,当然好……他把手伸出去,准确无虞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力气之大让她不由变了脸色,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拉起、悬空,然后放手——“扑通”
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淋了海棠红一身,船身激荡,她慌张地扶着船舷,那身磊落青衫已经跃至旁边的小舟上,而那短发女子……
莫不是她眼花了?水面一圈圈的涟漪荡漾不息,他竟然二话不说就把那女子扔到湖里了?!
“公子——”
眼看着青衫男子拿起竹篙插入水中,小舟顺着风缓缓离去,他对她的呼唤充耳不闻,只是回头看了看那逐渐恢复平静的水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似乎毫不眷恋,手中的竹篙没有半点迟疑。
她就是知道自己怕水,在青林山那一年她拉着他到玄碧湖教他凫水,可他总是学不会。
到最后总是以他抱着一身湿漉漉玲珑毕见的她压在水中石壁上无赖地痴缠的结局收场,她又羞又怒,于是他得逞了,她不再逼他凫水,然后他又有些失落了这次,她又骗了他一回,很可恶,可是,很熟悉……
该死的熟悉,以至于握着她手腕的那一瞬闪过不舍的念头。
小舟撑到湖边柳荫下,他索性扔了长篙,身子往后靠在船舷上一手支着额闭目养神。
树林阴翳,水光潋滟,微波荡漾,她像滑溜溜的游鱼一般从水中钻出来,一手攀在船舷上,另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用力一甩,溅了慕程一身,慕程不满地皱起眉坐起身来,冷冷地看着她。
她却笑了,嘴角上扬,眼角眉梢尽是无边的愉悦。
他有那么一霎那的恍惚,仿佛他和她从没有经历过那样多的苦难,她一直就在自己身边,对他甜甜的笑着,在他的心底深处开出最烂漫的花。
爱情,往往是发生在一刹那的事情,却可以天荒地久。
有这样一个人,你以为你自己已经对她死了心,可是她重新出现在你面前对你微微一笑时,你却发现就连恨都是那么多余,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男朋友劈腿了!!!秋梦期气急败坏去找这对狗男女算账,没想到情敌居然是多年前的死对头,争执过程中不慎从天台跌落。这一跌跌到了古代,为了完成兄长的遗愿她不得不女扮男装赶往封乐县赴任,成了当朝最年轻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