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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潇洒的转身,什么都不要就走了……
该死的……说喜欢他的人是她,说不再见面的人也是她!
慕程霍然起身,顾不上腿上的僵麻便奔下玉阶向着宫门方向赶去,途中遇见那个黄门小太监,他一把拉住他,问道:
“梅大夫呢?”
“刚刚出了宫,上了马车走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姓胡,叫胡来。”
“胡来,”
他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把手中的圣旨塞到他怀里,“你替本世子到内监司宣旨,有什么差池本世子惟你是问!”
原来天上凭空掉下来的不单单只有馅饼和金元宝,还随时会空降一坨屎。
胡来捂着胸口的明黄圣旨看着慕世子飞奔而去的身影泪流满面,世子啊世子,内监司那什么地方啊你让我去办事不就是等于要我得罪后宫那些贵主子么……
宫门之外,朱雀从小厮手上接过马缰绳,正要上马,忽然马缰被人一手夺去,慕程白着一张脸问她:“梅子嫣她人呢?”
“上了马车说要回草舍,呃,世子你这是……”
望着慕程绝尘而去的身影,朱雀呆了半晌,喃喃道:“世子,你怎么就不问问我打算上马去哪里呢?真不晓得你跟嫣儿发生了什么事,她居然让我回元霜阁西苑把她的行李打包送去草舍……”
慕程一路挥鞭,终于在草舍前的小路追上了那辆本就跑的不快的马车。
哑奴惊见一人一骑拦住车架,急忙拉住马缰恼怒地盯着慕程,慕程的视线越过哑奴落在朱色车身上,沉声说道:“梅子嫣,你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车厢中安安静静地没有回答,半晌才听得她说道:“君子一言九鼎,莫非,世子大人想赖账?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就好了。”
慕程下马走到车厢前隔着一道薄薄的车帘,按捺下心里的激动和不安,沉下声音说道:“你明明可以对我提各种各样过分的要求,可是为什么偏偏只是不想再见到我?”
车厢中的人轻咳一声,“世子大人认为我这样做的理由何在?”
“你生我气了,我知道的,女人都很小气。”
他的声音低得柔肠百结,“我从来对你都不够好,你生气也是应该的;所以你更应该留下来每天想法子让我生气让我不好过不是吗?”
车厢中还是很安静,等了一会儿梅子嫣才慢慢道:“以前也许会这样,可是世子大人,我是个图新鲜的人,而如今,觉得厌倦。
这就是不想再见到你的原因,这个游戏没有意思,我不想玩了。”
搭在车帘上的手僵了一僵,慕程眼内温柔笑意渐渐冷凝成冰,黑眸中酝酿着的水光此时变成朦胧的雾气一片,他的唇重复着她话语中的两个词:“厌倦?游戏?”
“本来,治你的病……只是对自己……医术的挑战……”
“你说谎。”
“我没有。”
她的气息有点急促。
“你说过你为我而来,你说过喜欢我。
也没有说谎?”
“那不过是为了接近你……博你好感……才说的……”
断续的话语中仿佛带着轻笑。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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