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的这些娘家侄女之中,就数你的样貌性儿跟哀家最相似,哀家素来对你寄于厚望,跟别个不同。
所以你也要争气些,可懂?”
冯润毕恭毕敬道:“回太皇太后,妾心中明白。”
其实心中,却是大大不以为然。
太皇太后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
——别问冯润为什么会如此想。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只是凭直觉,太皇太后待她,表里不如一。
穆太医来给冯润把脉。
又再像上次那样,开了不少补品。
人参,鹿茸,燕窝什么的,说冯润体寒,身子虚,需要补补。
补品熬了出来,浓浓一大碗。
这次冯润没有偷偷倒掉,而是开开心心的喝了。
反正每次跟拓跋宏缠绵,事后都有吃麝香丸,补品喝得再多,也不会有孩儿。
喝补品有喝补品的好处。
这使冯润精神爽气,脸色红润,睡眠好,身体棒,吃啥啥香,不到半个月时候,竟然丰腴了不少。
拓跋宏调笑:“润儿,作为一个女人,你终于合格了。
身子板不再干巴巴,不再是又高又瘦,身上有了几两肉,该大的地方大了些,该小的地方仍然是小……还有,你温柔了不少。”
别看拓跋宏平日里一副高冷范儿,私底下,也有风趣的一面。
冯润很烦恼,噘着嘴问:“补品再这样喝下去,我会不会变成猪?”
拓跋宏微笑:“你就是变成猪,朕也喜欢。”
俩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坐在宣光殿后院的亭子里,喝着酒,一边欣赏月色。
此时星光灿烂,月色透过舒卷的云层,洒下了一片银白,周围的景色在月色笼罩下,仿佛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银灰色。
不真不切,不尽不实。
如同坠入梦境中。
拓跋宏将手中杯子拿起,把里面的酒一干而尽。
一时兴起,站了起来,起家出亭子,折了旁边石榴树的一根枝,除去树叶,当了一把剑,挥舞起来。
树枝在拓跋宏手中,舞得收放自如,游刃有余。
动作看似“软”
,其实却是“实”
。
刚开始的时候,拓跋宏舞得轻松,明快,行云流水般。
但在顷刻间,拓跋宏便转换了招式,手中的树枝舞得紧了,“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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