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节。
不过汤南轩似乎get到了我的回答。
他抬手把我一缕垂落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轻擦过耳廓,然后揉了揉耳垂。
电流从他触碰的地方悄然蔓延,一阵酥麻感从耳垂开始,沿着脖颈爬上头皮。
耳边响起音乐,耳朵里多了只无线耳机。
“小姐,”
他牵起我的手,“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十一年级时,妈妈往我已经满当的课外活动里,又硬塞进每周两节交谊舞课。
她说:“这是为你好。
以后你就知道了。”
现在,我知道了。
眼前的灯火仿佛被加了滤镜,光晕骤然扩大了几圈。
“当然可以,”
我说,“不胜荣幸。”
跳完一支,又跳一支。
第三支舞跳到一半,雨势渐大,但我们仍跳完了这支舞。
雨中,汤南轩牵着我的手回到车里。
“现在,跟我回家吧。”
他说。
24.值千金
早知道汤南轩的公寓是这样的,我绝对不会让他在我家隔离。
他住的不是普通公寓,而是豪华公寓。
是正经钢筋混凝土建成的大厦,有三十多层,大堂设有前台,楼内配备管家。
室内面积有三千多平方英尺,全在同一层。
除了玄关和三个房间,其他空间都连成一片。
几组沙发和低柜简单划分区域,主打开放式设计。
最惹眼的是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足有十几二十米长,从天花板直通地板,全是通透的全景玻璃。
夜幕下,西雅市的天际线在眼前铺展,宛如用金丝绣在玄布上的画卷。
雨云低垂,天上不见半点星光,海湾上却闪烁着轮渡和游艇的灯光,仿佛繁星坠落凡间。
汤南轩挂断电话,走到我身后:“除虫公司那边搞定了。
房子已经围好,现在开始熏蒸。
24小时后就能拆围布,最快后天下午就清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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