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
李二刚才直接被王晨烨给带偏了,这会儿路宽提醒,他才想到正事,“蓝天县子,朕问你,你那宣纸是从哪里来的?”
“哼,这还用问?”
长孙无忌冷哼一声,“那必然是偷的了!”
“哎?齐国公,”
王晨烨不满,“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了?”
“哼,还说不是偷得?”
卢宽也站出来说道,“五大世家掌握造纸术已有百年多,技术从未外泄,你不过是一个国公府的庶子,怎可能知道造纸工艺?”
“那些纸肯定就是他偷来的,”
就连侯君集也站出来说道,“陛下,我作证,那逆子在府中,根本就是不学无术,怎么可能造得出纸来?”
王晨烨的脸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他盯着侯君集,沉声说道:“潞国公,这话说的好生武断,难道,你这是要仗着你国公的身份,随便攀诬别人不成?
我母亲王氏产下我不久之后,便染病离世,自那起,且问潞国公是否管过我的死活?
你眼里只有你的嫡子嫡女,何曾将我们这些庶子庶女放在眼中,当成过一家人?
我在潞国公府生活了一十四年,这一十四年中,你只要气不顺,我们这些庶子庶女便得遭的一顿毒打,我身上的伤痕,是陛下目睹过的,你那根本就是往死里打,
请问潞国公,这一十四年,我可曾做错过什么?偏遭的你毒打?
我再请问潞国公,这一十四年里,你可知我学过甚?我喜爱甚?
你对我一无所知,怎可断言,我就造不出这纸?
陛下,我王晨烨随未被潞国公送入学堂,可我自学识字,不敢说博览全书,但也是精通了格物之术,这点您是可以作证的吧?那制盐之术,那唐刀,您都是见识过的,
请问潞国公,您知道我会这么多吗?”
“这……”
侯君集被问的哑口无言,“我是你老子,打你是为了教育你!”
“呵!”
王晨烨冷笑一声,“教育?子曰:子不教父之过,请问,潞国公您何时与我谈过一次心,说过一句话?
照你的意思,是不是棍棒替您说了?”
“你……你……你……”
侯君集气的气血翻涌,“逆子……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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