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话的那一瞬,盛怀郁无奈失笑。
他拽过外套把南向晚包裹好,以免着凉,而后快步抱她进屋。
带南向晚冲了个热水澡后,盛怀郁给她擦干头发,又不停歇的去煮姜茶。
刚有睡意,又被拉起来,南向晚难受得想发脾气,偏偏浑身发软,只能任由盛怀郁搂在怀里,带着哭腔的嗓音娇软。
“呜,我要睡觉……”
“喝过姜汤再睡,很快就好,要是感冒发烧会更难受。”
盛怀郁温声细语地哄着,没有半点不耐烦,满眼心疼怜惜。
闻到姜汤那股刺鼻的味道,南向晚本能偏头,非常抗拒。
“我不要喝……唔!”
没办法,盛怀郁只能自己喝一口,捏着南向晚的下巴,嘴对嘴地喂她,一口又一口,直到把姜汤喂完。
瞧见南向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盛怀郁把碗搁一边,拿来温热的湿毛巾,又给南向晚擦一遍身子。
好让她清清爽爽的睡觉。
而他自己则浑身狼狈。
某处也难受得很。
可看到床上人儿恬静的睡颜,他唇角不自觉上扬。
把自己收拾妥当,盛怀郁才躺到床上。
他还是不放心南向晚,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竟烫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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