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而被停摆的业务熬干的海运恐怕也无法再去支付高额的租赁费用。
但是你——你不会轻易任凭岳家占了上风,更不会纵容那些鬣狗分食齐家的祖业。”
他看着齐韵川的脸色,轻轻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我有点儿了解你了,你不会认输的,也不会缩紧支出,带集团渡过难关。
你只会更强硬。
当资金逐渐亏空时,你会冒险,而那会露出致命的破绽,而岳云琦最擅长的就是捉住破绽。”
在原着中,岳云琦最终利用维和部队捕获齐盛集团的走私船,几十亿的货品付之一炬,其中一些涉嫌违法犯罪的物品,更是让齐韵川面临了长达数年的官司。
他说完,看着齐韵川的脸色渐渐冷凝,他知道这一次齐韵川在听他讲话,而不是将他视作一个可以打发掉的小孩子。
安静的会客室内一时间落针可闻,只有水晶杯中冰块而渐渐融化在酒液中的细微声响。
“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弟弟。”
齐韵川开腔了:“至少你足够了解岳云琦,也足够了解我。”
他将玻璃杯中的酒水喝干,未融化的冰块儿落在杯底。
“可是你骇人听闻的论断,未免太高估岳云琦了,翎翎。
若不是知道你们的过往,我会觉得你欣赏他,多过欣赏我。”
萧翎露出一点儿匪夷所思的愤怒表情,忍耐道:
“你能不能严肃一点!”
“不过你说的也并无道理,翎翎。”
齐韵川看到萧翎因怒气而红起来的脸颊,好整以暇地转移了话题:
“但你要知道,无论是购买还是租赁新的航线,都并非一件小事,航运公司集团内部还有的是前朝老爷子麾下的余孽,他们是一群守成不足的酒囊饭袋,更别提做这种开疆拓土的事了。
动辄几十上百亿的买卖,还看不到即时利润,宝宝,这不是一笔我能够轻易决定的买卖。”
他笑道:“我虽然在齐盛海运担任董事长,但我的工作重心早就不是海运了。
如今齐家来钱最快的是我母亲的医药公司和相关的私人疗养系统,即使航空产业也远比海运值得开发,你如果想要保齐家的祖业,你得到楼下说服我们的大伯,和他的草包儿子——你的堂兄。”
齐韵川站起身,向会客室外走去,他的保镖像是安装了某种雷达一样,在他靠近大门的时候替他拉开了门,让他毫无停顿地走出去。
萧翎只能快步跟上:
“大伯?堂兄?我以为齐家旁支都不会与你来往了。”
萧翎低声问道,而齐韵川也回过头来,看似宠溺地回答道:
“是呢,宝宝。
叛乱的旁支都被爸爸和我杀掉了,只剩下大伯一脉的蠢货,即便对我百般不屑,但也没有让我捉住什么可以赶出集团的把柄。
咱的堂兄弟——齐韵泰,如今是海运集团的执行总裁,你又力气冲他使去,到了展示你诚意的时候了,宝宝。
如果你能搞定他和大伯,我就直接在你们的方案上签字——无论那会花齐家多少钱,无论是未雨绸缪还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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