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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没了旁人,将帘子放下,门都拴上,就是二人谈情说爱小天地。
但是惦记着后院还有人,对面又是个真传统,沈朝盈不敢造次,摸摸小手已经是极限了。
况且其实也不是那么好摸,上次在马车里,那是特殊情况,再有就是第一次被骗了,除此之外,她还没得机会再作乱。
心痒是心痒,但是搞纯爱好像感觉也不错,那种少男少女纯情到因为指尖触碰便脸红心跳的感觉,前世也就只在校园剧里见过了。
甚至曾经她怀疑过这些编剧到底有没有经历过学生阶段,真的有那么纯粹的少年恋爱?
回忆自己学生时代,初中时尚不谙世事,高中则起早贪黑,怨气比鬼大,至于大学,其实没有外人想象中“象牙塔”
,人多以利益聚,能碰上和睦的舍友已经是她幸运中的幸运了。
年纪小的天然会对自由产生向往,成年人觉得大学美好,大概是社会职场更加现实,才会怀念。
譬如她曾经多嫌弃卷生卷死二十一世纪啊,来了古代又开始怀念手机电脑等电子设备。
神游天外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昏昏灯火下,一碟鲜花饼已经被摸了大半。
沈朝盈实在忍不了了:“你牙真没问题?”
“……”
自从去年对方开始来得勤快她就担心过这个问题,毕竟曾经被智齿困扰过,切身体会了一把“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命”
之后,实在不能不在意。
“你可知道渍玫瑰馅用了多少糖?甜食再好,也不能成日当暮食吃。
老来易发胖不说,人一辈子就换这么一副牙,得了龋齿,又疼,拔了说话漏风……”
说着说着,她脸色不好起来,隐约可见嫌弃。
崔瑄有些讪讪。
他倒是没有牙疼,毕竟每日既有清茶漱口,又蘸以青盐,清洁很到位。
但被对方略带数落这么一说,自己仿佛不知节制的稚子。
这感觉……有些微妙。
“的确该克制些啊,平日怎么管束阿珣的?可不能宽于律己。”
沈朝盈见他不语,抛出惯常哄阿翘的语重心长。
见她认真,那点子微妙没了,崔瑄哄她:“好,听你的就是。”
沈朝盈顿了顿,竟答应得这样干脆?
还有,这是什么语气!
沈朝盈大窘。
好在灯火摇晃,有些看不清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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