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原本想着就隔壁哪个省跑来的,没想到这一跨就跨了大半个国。
贺山作息规律,工作认真,又没什么不良嗜好,照理说没什么长辈会不喜欢,梁树还真没想到他离家出走的理由。
除了今天听见的那几句。
梁树一脸复杂地看贺山:“你离家出走……是为了逃婚?”
话说得没错,大致上也就这个意思,但贺山怎么听怎么别扭,不自在地应了句“嗯”
。
梁树看他这样子,别扭又好笑:“你逃婚了,然后你妈就顺着落下的水晶鞋,闻着味儿找到你了?”
“不是,”
贺山被他这比喻逗乐了,身子起伏两下,“你这比喻怎么这么恶心,什么水晶鞋还闻着味儿。”
“没味儿么?我闻闻。”
梁树贱兮兮地凑过去,头发往贺山脸上蹭了两下。
贺山抬手一激灵把人给推回去,被头发蹭过的地方比被打了一耳光还烫。
“有味儿啊哥,怎么没有,”
梁树捂着头朝贺山笑,“挺魅惑的。”
贺山有点崩溃地给了梁树一拳:“过不去了是吧,下次涂你一身。”
“你能逮到我再说吧。”
梁树没在意地转了下肩膀,坐得靠贺山近了些。
“为什么逃婚啊,我看你那结婚对象还不错。”
贺山没急着回答,起身走旁边饮水机那接了杯水,出水的滴滴声响的挺急促。
一口气喝了一杯,杯子搁茶几上,又坐下来。
转头看梁树:“结婚这事就我妈那辈在那瞎掺和。
我不想结,她也不想结。”
梁树没打断,偏了点身子接着听。
贺山咳了一下:“家里非让我俩结婚,我俩就商量着都跑出来了。
我先跑的,她后跑。
这事儿没敢让我妈知道,就一直瞒着她。”
梁树挺无语地笑了下:“亡命鸳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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