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那姑娘叫什么都不知道,更没说过话,好端端的怎提到她。”
梅无过可怜兮兮地说,一把扯过洛洛按到自己腿上。
“每次升堂她都风雨无阻地来看,我看她就是来看你的。”
洛洛苦着小脸,一头扎进梅无过怀里蹭来蹭去。
“我去跟马大哥说说,他升了捕头也能说的算了吧,求他把你要去捕班,别在这皂班了,太危险。”
“哈哈,这都是徐知府调配的,马大哥也没办法。”
梅无过抬起洛洛的下巴:“梅哥哥答应你,决不看不该看的,不说不该说的,只对洛洛一个人好。”
洛洛这才露出笑脸,左手隔着衣料在梅无过胸前突起处画圈圈:“这还
差不多。”
梅无过被那手指圈得发痒,笑着捉住小嫩葱般的手指送进嘴里,惹得洛洛一阵娇笑。
“我说徐知府也太小气了,你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才把你调到皂班。”
洛洛笑罢又开始数落起徐知府。
梅无过无可奈何地笑笑,探怀掏出一个钱袋递给洛洛:“他认为这是最好的奖赏了。”
洛洛接过来掂了掂,足有五十文,心想还是皂班工作轻松,站堂上吼两嗓子,站的烦了打人几板子,那人还得给钱。
啧啧,果然这行贿受贿的事情是自古就有的。
好在梅哥哥不是个心黑的人,就算没钱给规费的犯人,也不会下死手去打,别的皂班衙役就难说了,所以说,被自己的梅哥哥打板子,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我要的却不是这个”
梅无过看着窗外簌簌的雪花,出神地说。
是的,梅哥哥的志向远不止这些,也绝不是这些钱财能满足的,洛洛抬起小脸,也出神地看着他。
衙役的俸禄只够一日的温饱,若无这些规费,两人也换不了大房子住。
年前梅无过在马捕快,现在升任为马捕头,在他家附近又租了一所大些的房子,简单侍弄之后就搬了进去。
看房子的时候洛洛留了个心眼儿,专找小些的,这样她就可以和梅哥哥同住一间房子的东西两个厢房了。
院子西侧专门为老乞丐留了一间,就算身体再强壮,也抵不过寒冬大雪。
“爷爷,快回屋吧,你再坐一会儿邻居还以为我堆了个雪人呢。”
洛洛穿着厚厚的衣衫,披了件兔毛氅,蹲在门口对老乞丐说。
“堆雪人儿,堆雪人儿”
老乞丐傻呵呵地重复着。
洛洛正要再劝,忽见老乞丐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异、恐惧、又或是无措。
洛洛顺着老乞丐的目光看去,只见对门院子里走出一人,在这白雪皑皑的世界里,一身黑色毛氅很是拉风。
“恩公?”
洛洛认出那人是那日在太兴楼帮着两人赶走官苍派的中年男子,美型大叔,轩世典。
轩世典看看洛洛,仿佛早已知晓她住在这里似的,可当移开目光看向坐在门口的老乞丐时,却一改平日的淡定,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老乞丐又恢复了疯疯癫癫的状态,抓起雪扔着玩:“堆雪人儿,堆雪人儿”
轩世典就这么静静站着。
看着老乞丐,眼神里是惊讶、不解、疑惑、或许还有一丝释然。
直到洛洛小心翼翼地问:“恩公,原来昨天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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