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
白牧林闭上眼睛,艰难地调整呼吸,“有哥哥陪你回去,好吧?回去你也不用管其他人。
不用做其他的。”
妹妹只是继续奋力吞吐他的阴茎,黏糊糊的呻吟声里或许混了些表示回答的音节。
白牧林的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脑袋向自己按得更深。
“没事的,斐斐。
听哥哥的话。”
他说,“……听话,喝下去。”
白牧林顶着妹妹的喉口射出忍了很多天的一发。
她咳嗽着但是听话地尽力咽掉,从她微张的唇角流出来一丝浊白,谢尔斐顾不上擦,忙着抓住哥哥的手臂,下巴抵着他的膝盖支撑自己,在他灵活的手指搓弄下让高潮席卷全身。
之后谢尔斐穿好裤子爬上来,挤进他的臂弯,双手环在他脖子上。
白牧林摸着她的手臂。
她没哭,但是显然还很难受。
或许不该让她到医院来。
白牧林想。
他们的母亲走时并不好过,谢尔斐大概吓得不轻。
可是就在今天清晨那会,病痛似乎还没决定要立刻带走她,白牧林去打早饭回来时,看到她正在跟谢尔斐说话,声音很轻,甚至需要谢尔斐附到她的脸近旁去听,那只抓着女儿的手却用力得指节发白。
他没听到母亲说了什么,谢尔斐也还没告诉他。
“你哟,你该怎么办哟。”
母亲留给他的是这一句话。
那时白牧林已经和姨妈轮着陪了两个晚上的床,几乎没睡着超过二十分钟,在深夜里某个瞬间浑浑噩噩抬起头来时他发现母亲正看着他。
他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孝顺的儿子一样告诉她不用她担心,她的儿子已经快三十了,有份正经工作,可以活得好好的。
但是她摇头。
“……没教好哦。”
她说。
母亲没拉他的手。
手术的伤口一定很疼,她这几天几乎不开口,连动弹都费力。
但她狠狠地在说话。
好像再不趁着这时候给她儿子心头上切一刀,这辈子就要留下偌大的遗憾。
然后她又昏睡过去了,没给儿子一个向重病人发火的机会。
白牧林甚至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个梦。
他悲伤吗?白牧林也不知道。
而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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