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
她轻声说。
接着那双嘴唇便贴上他的脸。
白牧林记得很多年前上高中时他曾经偷偷往家里私运冰棍,一次一支,躲在房间里偷吃。
没人在意他,母亲至多说一句记得写暑假作业,记得整理房间。
只有谢尔斐不知如何察觉到了,不敲门就闯进他房间来,把偷吃的哥哥抓个正着。
白牧林不得不立刻把冰棍高举过头顶,躲避扑上来的小女孩。
妹妹撑在他腿上跳跃着。
“给我尝一口好不好嘛?哥哥?”
她乞求,“一点点,就一点点。”
家里是很少备着零食的。
即使有,也大多是买给正在长身体的谢尔祁。
就好像另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已经过了长身体的时候。
母亲甚至会在谢尔斐夹菜的时候打她的手,提醒她不要吃成一个肥婆。
所以白牧林没法拒绝她。
“就一口啊。
吃完了别告诉老妈。”
他小心地把冰棍伸给她。
妹妹也很小心地端详片刻,选了一个突出的角咬下去。
她尝得很慢,把那一小口芒果味的冰含在舌尖上融化。
“再来点。”
白牧林只能说,“咬大口一点嘛。”
于是谢尔斐真的咬了一大口。
有果汁和非常细碎的冰碴沾在女孩被冻得有点发红的嘴唇上,最后才被她舔掉,像是享用主菜后的甜点。
她叹息,好像满足又好像还不够满足,但是对哥哥笑得很快乐。
后来他私运冰棍或者零食的时候偶尔会多带一份。
十多年后的晚上,白牧林贴在妹妹芳香的双唇上摩擦,而她叹息,轻易地张开牙齿,允许他侵入,劫掠一切她可以躲藏的空间,占有她慌乱不知所措的舌。
他清楚自己力气大到足以碾碎他们两人。
但他不会停下,直到她全线溃败,颤抖着投降,将身体交给他。
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他的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艰难,即使谢尔斐迫不及待地打开大腿迎接他,再加上足够的润滑,也废了不少时间。
他吞下妹妹的眼泪和尖叫,用保证和吻洒满她的身体。
他将她不知所措的手安置在自己的阴茎上。
“……好像……比之前大。”
她说。
因为它很清楚今晚要进入的地方不再是自己的手掌。
但他的妹妹还不清楚。
她半眯着眼睛承受第二和第三根手指的接连入侵,毫无节奏地在他阴茎上乱摸一气。
“你倒还是那么紧。”
他的声音有点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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