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自惜挑挑眉:“你怎么知道?”
“你都吐成这样了,那肯定是了。”
孟夏槐又坐了回去,脸上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神色。
她暗暗想,陈自惜能来到这个位置,确实是有手段的。
她还以为和陈自惜的关系特别好了呢,没想到陈自惜还是那么警觉啊。
陈自惜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嗯”
了一声:“确实喂我喝了东西,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所以我现在去医院检查一下。”
慎重起见,她去见了刘落雪。
孟夏槐原本想和她一起进去,没想到陈自惜把她拦了下来。
“我自己进,你在外面等我吧。”
陈自惜不等孟夏槐回答,就径直走了进去。
也她的态度十分疏远,孟夏槐被噎了一下,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坐到外面等。
按说陈自惜只是怀疑,她并没有什么自己监视她的证据,态度怎么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难道真的是吃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命不久矣,所以她才会这么疏远自己?她挑挑眉,这也太狗血了,她不信。
在外面等了不知道多久,她坐在那里昏昏欲睡,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猛地惊醒,差点下意识地把那个人来个过肩摔。
好在大脑比手先走一步,她看到是刘落雪。
刘落雪穿着白大褂,带着很老成的银丝边眼睛,微微垂在鼻梁上。
“自惜呢?她没事吧?”
孟夏槐环视周围,没有看到陈自惜。
刘落雪皱起眉:“她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没叫你,你回家吧。”
孟夏槐简直摸不着头脑,陈自惜从来没抛下过她。
虽然很不理解,她还是点点头:“哦,谢谢。”
“不是,你都不问她生了什么病?”
刘落雪的眉头越皱越紧。
“我问了她也不一定说啊。”
孟夏槐耸耸肩,转身走了,剩下刘落雪一个人风中凌乱。
刘落雪看着走得干脆的孟夏槐,喃喃自语:“还真是一点都不内耗啊,陈自惜真是自作多情。”
剩下的那几天孟夏槐都没有见到陈自惜,她一个人住在陈自惜的房子里,照常吃饭,照常喝水,照常去孟氏集团处理杂事。
就连和陈千帆去办离婚手续的那天,她也没有见到陈自惜。
不知道陈自惜到底是知道那天她放了监听器,还是因为别的事而一直不肯出现。
但她既然不出现,孟夏槐就不会去找。
只是有时候,她心里乱糟糟的。
办离婚手续的时候,陈千帆一直不敢抬头看她,总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但后来看孟夏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忍不住心疼了,毕竟这是那么爱他的女人。
陈千帆叹了口气:“小槐,你要是难受,你就哭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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