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玉心里对宫熠这次的处理还是很赞赏的,但是,他主意再好也不该自以为是,不让他吃点苦头,让他学会收敛性子是不行了。
这头沉思的工夫,就听见陆天野云淡风轻地笑了一声:“那这样好了,这几天《香香公子》就要录完了,宫熠不是学业紧张么,给他放两个月的大假。”
端玉挑了挑眉毛,看着窗外不再吱声了。
打了一晚上的点滴,林让和宫熠带着岑舒砚从急诊室的后门上了车,急急忙忙回了家。
岑舒砚本想给段导打个电话,问问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安排好,被宫熠强硬地摁进了被窝,把他的手机也给抢了,叉着腰说:“现在你什么也别想做,你的任务就是睡觉!”
“熠,我真的没事了。”
岑舒砚觉得自己已经恢复了,想坐起来调养内息,却看到宫熠一只手伸进来,要给他解腰带,立时按住他的手腕道:“熠?”
“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手不方便嘛,这样好啦,我来帮你脱衣服!”
宫熠嘿嘿一笑,躲开了岑舒砚想要捉住他的手,俯身给他扯开了腰带,两手一扯,把外罩的衣襟给扯开一大片。
岑舒砚目光如湖水般静谧地看着他,嘴角陡然牵起,“熠,你放心,等我的伤好了,一定不负你的好意。”
宫熠身子一僵,咻地抬起头,“什么?什么好意……”
岑舒砚眼神往床头柜底下瞟了瞟,道:“熠特意准备了的东西给我,我哪里能装作不知道呢!”
呵……那里头不是,不是……宫熠当下一口气堵在喉咙口,腾的跳过去,挡在柜子门前,慌忙摆起手,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不是的!
舒砚你睡觉啊,快点脱了衣服睡觉!
最底下抽屉里……什,什么都没有!”
岑舒砚单手抛开外衫,墨黑的长发顺滑直落,披散在腰际,从对他微微勾起唇角道:“不是要给我脱衣服么,还不过来?”
“哦……哦。”
宫熠顿时束手束脚起来,埋着头给岑舒砚解开里面的内衣,修身的衣摆其实很容易脱落,一层两层三四层,幕帘一般垂落于地,一根根细长的衣带在宫熠的眼前晃来晃去,惹得他的心也跟着摇来荡去。
锁骨,嗯……凹凸有致,精致嶙峋,宫熠吞了口口水,嘤嘤嘤,好性感!
扶着他在床上坐好,才掀开最里层的内衣,岑舒砚结实平滑的小腹瞬时暴露在空气里,宫熠一个不留神,指尖骤然滑过那胸口的两粒——
嘤嘤嘤,讨厌啊,居然是温热的!
涌动上来的潮水已经溢满了心口,心尖尖上簇拥着小石头,跟着便是不堪忍受的酥麻,潮起潮落,一个浪头扑过来,几乎让人站不住脚。
总算是把最后一件给脱下来了,宫熠心猿意马地收回手指,半眯着眼不敢再看。
闷头闷脑给他盖上被子,宫熠深吸一口气就要逃,胳膊却被一股力量往后拽住,听见岑舒砚略带戏谑的嗓音传来:“熠,还有裤子呢?““裤,裤子……你就穿着算了!”
宫熠就觉得又一个浪头打了过来,哎,估计要再在被岑舒砚的温度烘烤下去,自己的某个地方就就……昂头挺胸想要冲锋陷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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