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熠果断回答他:“嘴巴!”
应该从亲嘴开始再往下的么,循循渐进的比较好吧。
说完赶紧埋下头,生怕泄了底,小小的期待不断摩擦着心尖……听着岑舒砚的脚步越来越近,脸颊上的绯红也越来越浓重。
岑舒砚走过来却没有抬起他的下巴,而是坐在边上,声调平稳地问:“那好,我们就用嘴巴来谈一下,你最近是怎么了?”
——(o_o)暧暧?
醍醐灌顶,宫熠身体里一团火焰瞬时被浇熄了,头顶直冒袅袅轻烟,瞪大了眼睛说:“什么怎么了。”
“我知道你有话想问我,一直憋着不难受么?”
不仅憋着,还想出了歪点子。
岑舒砚斜着身子,一只手伸过去,撑在他的身后。
低头看过去,正好与宫熠的面对面,眼睛下,就是他挺直的鼻子。
宫熠支吾了一会儿,没有回答,而是不甘心地问他:“如果我选后面两个会怎样?”
岑舒砚眯起眼睛,清浅的笑容溅开一片水花,低声道:“如果你选后面两样,我原本打算是用身体跟你来谈谈的……还是说……”
他一边说着,上身继续往宫熠一点点地倾斜,呼吸几乎一丝不落地打在了他的耳朵上,“你有胆量诱?惑我,却没有胆量……承担后果?”
岑二少的心迹
宫熠心里的那点心思,自己不是不明白的——这世上有千万种人,许许多多都是相似的,是过目皆可忘的凡人过客,有常人用来自我约束的面孔,道理伦理、君君臣臣,从他们身上就可以看到一个时代的缩影,不需要揣摩,不需要费尽心思去了解。
然而他们也都是模糊的,有着容易洞悉的隐私和生存的目标,一辈子机关算尽为的也不过对他而言能够轻易获得的东西。
岑舒砚在岑家是身份尊贵的二少爷,有无数人尊崇巴结,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在外人想来,这炫耀孤傲的资本是足够了的。
但,这些人,终究也不可能明白他的苦楚与无奈……岑舒砚有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自尊与自傲,有不可更改的处事原则,有忠君为国的赤诚之心,却也有掩藏在冰冷疏离面容下的温暖潜流。
有时候,人的桎梏和皑皑凌厉,不过是从寂寞里伸张出的枝桠,它是幽暗的,或许凉意逼人,但却不是天生铸就。
倘若有人能够在他这一贯寂寥的心口上踹上一脚,不顾一切地跳下来,折断这看起来森然可怕的枝桠,岑舒砚也不介意释放出那心底深锁的暖意,舍命陪君子,肆意任性一回。
不管不顾,不问将来。
过往,这暖意都是一点点渗透出来的,总嫌不够浓烈,浅浅缓缓,竖立着一座摇摇晃晃的沙漏,只有那么一瞬,可以让沙土崩塌,枝桠稍稍松动。
岑舒砚知道,那就是心动了。
宫熠在他面前,总是一副笑意粲然的样子,每次一扯开嘴角,就像是在凌空从日光中扯下了一道光芒,堂而皇之地据为己有,融化在了自己脸上。
皮肤和唇齿也仿若是亮闪闪的,晶莹透亮,不是水晶的通透,却恰如碧绿的水波见了底,是纯粹的钻石与水滴,能反射出观赏者不经意咧开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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