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那么靠近爷爷的期望,却亲手毁掉了它!
这份愧疚和自责在心底淤积了太久,他的双脚深陷在其中,不知道如何自拔。
殷老头手中的东西确是极品,实在很让他心痒,如果他真的迈出这一步,他无形之中也接过了殷老头肩上的那部分责任。
他已经想起来,爷爷曾说过,z国有位大师级别的香友,拥有无数珍稀藏品,却在十几年前突然从香界影遁,不知所终。
那个人,名叫殷酉鹤。
宫熠想起他的名字时,心里就有种万马奔腾的激越感,也有些惶恐不安,甚至受宠若惊。
殷老说的一点没错,他的运气真是比旁人好了太多倍,这样的机缘巧遇,是有些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样大的诱惑面前,他真的心动了。
然而,宫熠也更加忐忑,他怕再次辜负一个老人,说到底自己心底的这个疙瘩不解开,他大概始终无法释然,不敢放开手去追求真正的香道。
这件事,或许他应该找个可靠的人商量一下。
如今他最亲近的人,也只有岑舒砚了。
宫熠早看出来他是个有故事的人,成熟稳重不说,还透着让人捉摸不清的一股子神秘和深幽,还是一块没办法一眼见底的墨玉,需要慢慢地看,慢慢地摸索。
宫熠重重叹了口气,“除了他,我还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倾诉了。”
就此打定主意,要找机会跟岑舒砚谈谈心。
可是,段惜碧今日似乎过分兴奋了,他拍的顺手,就嚷嚷要多拍几场,还擅自在于老的剧本上给岑舒砚多加了一场戏,是他自立门户时,教授学徒制作线香的场景,台词压根没有,他很不负责任地告诉岑舒砚说:“自由发挥就好,台词你随意。”
宫熠在场边看得直皱眉,想上去帮岑舒砚的忙,给他出出主意,却看见他对自己摆了摆手,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起来。
林让看见他脸色不是很好,把他拉到一边小声说:“宫熠你今天要注意点说话了,岑少从一个小时前就有些不对劲,表情紧绷绷的,一副凡人勿近的样子。
我刚才去问他要不要喝水,他都不理我呢!”
“是不是拍戏时发生过什么不愉快?”
宫熠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老是没事找事的聂臣彬,冷着脸往那边横了一眼。
林让想了一会儿,摇摇头说:“没有啊,今天大家都合作很好,拍的很顺利,不然你看段导会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还加我们岑少的戏?”
“嗯,也对啊。”
宫熠这下就更不理解了,岑舒砚是因为什么不开心么。
这时聂臣彬走过来,对他招了招手,“宫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宫熠竖起眉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回头看了看岑舒砚,就见他还是凝眉闭目,压根没有注意到他这边,心里顿时有些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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