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二来要泡谷种发芽,就帮他泡吧!
又要不几多时……”
李山林终归过意不去,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
苏秀珍就打断了:“泡谷种发芽是要不了多少时间,可是犁耙田和种田不需要很多时间吗?再讲种完了还要管水管肥和收割,你一起帮人家吗?”
有一句话,苏秀珍没有说着,那就是救急,救不了穷。
更何况二来家的变故实在太大,如惊雷一般把她惊醒。
何庆喜被送去县看守所,被判刑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不然的话送去县看守所干嘛!
证明被何庆喜踢死的小青年(小偷),家庭一定有关系和背景。
何母刘雪姣,一去好几天都不见回来,肯定是走失去哪里了。
说不定是因为儿子被判刑是板上钉钉的事,受不了刺激神经病,不认得回来了也不一定。
还有那个堂姐苏纯月,入院抢救苏醒后,一直起不来还感染,都考虑转上级医院了。
要是就这么长期瘫痪在床,还有必要与何家对娃娃亲吗?
“走去撒秧,还木头什么?!”
听女人苏秀珍这样讲,还说自己木头。
李山林便不做声了,挑着已经发芽的谷种走先去了自己家的秧田。
苏秀珍扛着锄头,耙头和竹枝扫把跟后。
只落得二来哑哦地站在那里,也不知自己在哪个地方得罪了“姨娘”
苏秀珍。
以至于她变脸起来,比翻书都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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