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渔点头,主动补充,“家里很有钱,花心大萝卜,渣男。”
“应鸣生堵了他一个多月,我有同学看见过他们打架,据说下手超级狠。
现在那男的瞧见你同学都躲。”
向渔惊:“一个多月?他们有什么过节吗?”
胥雁耸肩:“这我可不知道。
不过说真的,应鸣生一出手就来个大招,一个多月啊。”
真挺巧,刚听完应鸣生的八卦,今天就碰到他了。
方才,应鸣生偏移的瞬间,帽子暴露了眉角,淤青清晰可见。
其实他上车时,就可以看到他破了的嘴角,再稍微留意一点,还能发现手臂上的伤痕。
向渔头抵着玻璃窗,余光微瞟。
应鸣生保持着那个姿势,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因伸不直而显得憋屈的腿,以及一片衣角。
她有点想知道,应鸣生堵那男的一个多月的理由。
人都有好奇心,这很正常。
可理智告诉她,好奇心会害死猫。
江湖上的事少打听。
向渔坐直,等待车开。
她没有觉察到,男生的身体是紧绷着的,彷佛害怕被人凝视,这种害怕又混杂了难以表述的期待和紧张。
*
两天的假期咻一下就没了。
周日下午,向渔要赶车去学校。
奶奶送她去车站,絮絮叨叨着,“钱没了找你爸爸拿,不要舍不得吃穿。”
“多回来,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学习再重要也不能学垮了身体。”
即使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每次分别,向渔总会酸鼻子。
可面上她一如既往地笑着:“知道啦—”
奶奶目送她上车,汽车发动,变成向渔目送奶奶回家。
离别的愁绪哽在喉咙里头,她贴着玻璃窗,直至看不见老人的身影。
回家有多开心,回校就有多压抑。
提不起劲头的她闭上眼,睡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