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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起他的手,清水冲干泡沫,猩红烟头烫毁的皮肉红肿骇人。
她先是轻声吹,然后伸出舌尖舔舐,彷佛这样可以消毒似的。
应鸣生吻着她,"不痛的。
"
又不是铁打的,哪能不痛。
向渔闷闷的,"以后不许这样了。
"
一串湿吻从锁骨沿上,应鸣生嗓音低微凉,说出的话却是勾着耳蜗一般,"那宝宝多爱我一点咯。
"
他的手顺着蝴蝶骨滑下去,烫伤的纹路像烙印引起一片颤栗,最终卡在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托起。
他是她唯一的支撑点,向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他追着吻上来,"多爱我一点,好不好?"
要命。
向渔放弃理智,闭眼沉沦。
"好。
"
他手臂微抬,浴室里同时溢出闷哼声。
应鸣生在床上话也不多,但很凶,很强势。
脊背离开冰凉的墙壁,她再度依附于他。
水珠一路到卧室,停在平常出门前检查仪容的全身镜前。
她用零散得不成调的软音求饶,"我不要在这儿,去…床上。
"
二十出头的向渔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骨子里是青涩的,害羞的。
床下有求必应的男人此时根本不理会,单手抱着她,空出的手去掐她的脸,"看一眼。
"
镜子里映出的画面一闪而过,向渔拼命躲着,带了哭腔,"看到了。
"
应鸣生没放过她。
他贴着她的脸,强迫她直视镜面,"向渔,你在干什么?"
向渔闭着嘴巴不肯说,却招来磨人的招数。
生理反应产生的眼泪簌簌落,眼前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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