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荀容一起喝完粥,陈浅月监督他吃了药。
“现在应该感觉好点了吧?”
陈浅月问他。
荀容点点头,“有月月在,好了非常多。”
陈浅月“切”
一声,“这种话可打动不了我,全是花言巧语。”
她可是在余馨可的“看清男人班”
进修过的人。
说完,陈浅月拿着桌上的两个空碗往厨房走。
在别人家吃了饭,陈浅月总觉得得做些什么善后的工作。
她将碗放进水槽,打开水龙头。
荀容听见声音,走进来,“你放着吧,等会儿我来。”
“两个碗而已。”
陈浅月转身推他,不让他靠近水槽,“你别碰冷水了。”
荀容即使生着病,力气也还是比她大的,一用力便把她抵在操作台边沿,手向她身后伸去,关掉水龙头。
“哗哗”
的声音一下消失,这个空间突然安静下来。
陈浅月被他抵着,靠他极近,眼前就是他胸膛的位置,刚刚荀容伸手关水龙头,她鼻尖甚至触到了他衣服的布料。
此时不知怎么的,她也忘了推开他。
荀容低头看了看她,手撑在操作台上,低下脖子去盯她眼睛。
两人呼吸交缠。
陈浅月瞳孔微微一颤,慌乱别开脸,又被荀容追上来。
他看着她,突然轻轻笑一声。
这笑声像一片羽毛轻轻拂过她心脏。
紧接着他轻声说:“这样,能打动你么?”
陈浅月觉得自己脸在发烫,似乎烫得要着起火来。
她吸吸鼻子,两只手想推开他,却感觉到他也在使劲儿,不让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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