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庆王冷冷道:“从前倒不知,月湖水如此神奇,老七泡完出来竟变得幽默了!
留下喝杯茶吧,咱们好好聊聊。”
赵泽武“唔唔~”
说不出话来,他的嘴被捂住了。
赵泽文总是被连累,无可奈何回道:“三哥您别介,老七这浑人是在发酒疯呢。
走!
走啊!”
他满腹怨怼地拖走了胞弟。
容佑棠叹为观止,目送双胞胎离开,心说:有病!
哼,分明是容哥把你推进湖的!
“看什么?”
赵泽雍不悦地问。
容佑棠忙回头,对庆王又有了新的认识,肃然起敬,兴奋畅快地说:“殿下真厉害!
竟然能让他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掉湖里的,哈哈哈~”
傻子,你根本没听懂赵泽武的意思!
郭达无言地翻了个白眼。
赵泽雍皱眉看着眼睛亮晶晶的少年,好半晌,才严肃问:“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容佑棠呆了呆,低头说:“知道。
我不该殴打七殿下、推他下湖。”
赵泽雍摇摇头:“你还是不明白。”
容佑棠抬头:“求殿下明示。”
“虽然你受了委屈、是被挑衅的一方,但本王最多只能做到刚才那程度。”
赵泽雍坦然相告。
容佑棠轻声说:“已经足够了,谢殿下主持公道。”
他满腔的愤懑正慢慢消散:吃苦太多,稍微甜一甜,人就特别满足感恩。
赵泽雍语重心长道:“今日之事,倘若你失手重伤或打死老七,本王是保不住你的,他毕竟是皇子,到时可能你们一家都得偿命;相反,倘若老七重伤或打死你,那么本王就算再生气,也无法叫他给你偿命。
明白吗?”
“明白的,谢殿下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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