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恪哇地一声放声大哭,紧紧地抓住紫棠的衣襟,死也不肯放手。
见她并没有扑上来抱自己,太子妃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忙又厉声喊人:“请顾良媛到偏殿暂坐!”
又命竹青,“你亲自带人去宜春宫!
她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岂会没有其他马脚?!
你给本宫查仔细了!”
顾良媛被“请”
去偏殿,连哭带叫。
奉命的内侍宫人们不耐烦,直接捆了手脚堵了嘴:“太子妃殿里,也有你叫喊讲理的?太子妃的命令,那就是道理!”
待到天色擦黑,太子匆匆回来,直奔承恩殿。
一进门,只见太子妃正抱着陶哥儿在上头啜泣,竹青则抱着瑟瑟发抖的和恪站在下首。
而旁边的榻上,却正躺着半条胳膊乌黑、已经昏迷不醒的紫棠!
太子大吃一惊:“出了什么事!
?”
一句话,惹得太子妃与和恪,不约而同,放声大哭!
太子急得冒火,回头便问庆海:“说!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庆海也懵着,忙看向竹青。
竹青这才擦着泪,单膝跪下,从头一天和恪郡主的种种言行令人生疑、太子妃特赐了珍珠安抚鼓励,说到今天下午二人又来,和恪郡主精神萎靡、不肯别人触碰:
“……紫棠照看陶哥儿多时,便觉不妥。
待郡主睡醒,抱她起床时,故意微微用力碰了碰,谁知郡主疼得哭起来。
“当下脱了衣裳一看,郡主身上隐秘处都是淤青,若不注意很难发现。
“紫棠气急了,抱着郡主哭了一场。
又禀报了太子妃。
“太子妃见了自然心疼不已,忙叫了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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