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地怒骂:“乌龟、混账、王八蛋的‘楚南侠’,少爷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
“‘霹雳神魔’,啊,还有什么狗屁的‘武帝’,你们都不得好死,少爷一定要杀了你们!”
……
就这样,哭一阵,又呆呆地出一会儿神;接着,又胡言乱语地怒骂一阵。
不知不觉间过了七天。
好在地道里事先已储备着足够的食物,饿了,随便拿点什么就吃;困了,就傍着母亲的遗体打个盹。
也幸亏他有这一番迷糊,才无巧不巧地又躲过了一灾。
原来,那阴狠毒辣的“楚南侠”
楚天齐,在本来面目被暴露以后为了保命,惊怒交迸之下一举毁了钮宅,并将残余属下全部杀之灭口。
然过后即颇为后悔,虽保住了他的隐秘,却又中断了“金狮令”
的线索,实乃得不偿失。
为寻找线索,他在废墟中反复搜找,一无所获。
又乔装改扮,悄悄隐身钮宅附近七日七夜,见废墟中既无人出来,又不见再有他人前来察看。
他判断废墟中已不可能再有活人,而钮宅除主仆三人外亦别无同党,无奈之下只好失望而去。
到了第八天,钮清才渐渐地冷静下来。
他想:死者已逝,当以入土为安;娘和福伯的血仇,需要他去伸报;不知尚在何处的爹爹,更需他去寻找;……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做,怎能老待在这地道里呢?该出去了。
地道出口早已被震塌了。
他找了把锄头,一锄一锄地挖开碎土,一块一块地搬运开燧石、条木。
他虽说气力大于常人,毕竟还是个孩子。
从前有母亲和福伯翼护,他哪做过如此粗活?皮肤破了,他咬牙忍住;双手磨起了血泡,又肿又痛,他没有停;血泡破了又起新泡,他还是不停地挖、不停地搬。
挖了一天,他终于掘开了一个刚可容他的小身子钻出去的洞口。
他爬出洞口,但见家园已成一片废墟,昔日景象已荡然无存。
呆立良久,不知该做些什么事,更不知应先从哪做起。
忽思不知福伯的遗体在哪里?应先翻找出来加以掩埋才好。
然除了翻出不少的残臂断肢外,未见任何一具完整的尸体,也不知这些残肢是福伯的还是贼人的。
他从母亲的叙述中知道了福伯当年也是江湖上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近二十年来对他父母也一直忠心耿耿,现在竟落得个尸骨无存,岂不惨乎?尤其是回想起福伯对他的爱护之情,不由得潸然泪下。
洞口太小了,娘的遗体根本无法搬运出来。
他想:去找狗娃子、二愣子他们来帮帮忙吧。
刚欲挪步,突记起母亲的叮嘱:“我们此行很危险,不要与任何人接触,以免连累他们。”
是呀,自己已经是家破人亡了,岂能再去连累别人?
又想:这地道是母亲亲自建造的,里面很安静、很隐秘,何不就让娘的遗体暂时栖身于此,等我报完仇回来再另迁他处?
他钻回洞内,跪在娘的遗体旁“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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