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苦笑道:“能保住小命就是万幸了,这种‘历险’下次可不敢啦。”
狗娃子接道:“还有下次吗?回家后不被大人们‘严加看管’才怪哩。”
钮清道:“不管回去被关也好,挨骂也罢,今晚总还得要回家的,你们能走动了吗?”
四人经这一阵休息,体力已恢复了不少,伤口的出血早被冰雪凝固住了,也好,省得再包扎。
至于周身的疼痛,只得咬咬牙忍住啦。
四人相互扶持着往前走,刺骨的寒风从破衣洞里吹进去,宛如刀割一般。
花姑毕竟是女孩子,体力相对要弱一些,没走多远,就支持不住了,寒风一吹,疲乏的娇躯更是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抖。
钮清忙上前一边搀扶着她走,一边脱下自己已挂得支离破碎的麻布外套披在她身上。
外套刚一脱下,寒风一刮,钮清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嗦,牙关忍不住地直打颤。
花姑见状,忙一边欲将衣脱下,一边焦急地说:“你快穿上,会冻坏你的。”
钮清伸手按住她的香肩,不令她将衣脱下,牙关一咬,挺挺胸道:“没事,我挺得住。”
花姑深情地看着钮清,泪花闪烁,心情激荡,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转过一个雪丘,走在前面的狗娃子突然惊叫起来:“虎!
虎!”
后面三人心神猛震,大惊失色。
四人迅疾往后疾退,直退到五丈开外的一个雪丘之后,见虎并未追来,方喘息着停下脚步。
悄然探头往前一看,果见前方七八丈外的雪地上静卧着一头从头至尾足有丈余的大老虎。
那虎卧在雪地上足比一头大水牛还大,在雪光的反射下,形态好不吓人。
好在那虎似正在沉睡中,也并未被他们所惊动,静卧在雪地上一动不动。
四人探看良久,那虎不动,他们也不敢动,唯恐惊醒了大老虎。
当然,也不敢再往前走了。
突听二愣子叫道:“咦!
只听说老虎是吃肉的,怎么那老虎竟然连木棒也吃起来了?”
众人凝神一看,可不?那老虎嘴里正含着一支茶杯粗的木棒哩,露在嘴外的尚有尺余。
狗娃子狐疑地说:“难道那木棒上原本就穿了一坨大肉,或是穿了一只什么小动物,恰巧被那头饿极了的老虎碰上,性急之下竟然连木棒也一起吃进去了?”
花姑惑然道:“可又有谁会拿木棒穿着肉或小动物放在这里呢?难道是猎人做的诱饵?”
钮清乍见那露出的棒尾,不由一怔:好眼熟呀。
仔细一看,那不正是自己惯使的铁枪柄吗?那柄端依稀可辨的小牛头还是钮清亲手雕刻的哩。
再见那虎虽咬着枪柄,却不见嘴动,而它嘴边洁白的雪地上,似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一大片。
那是什么?难道是血迹?
钮清恍然,原来他那平端着的铁枪竟无巧不巧地插入了大虎怒张着的阔口里。
可能由于虎扑之势太猛,七尺长的铁枪竟直插至腹。
试想那虎受此重创,又从那么高的峰顶摔下来,岂能不死?
钮清想通此点,长吁一口气,说:“别慌,这应该是头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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