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出现在花姑、二愣子和狗娃子面前的竟是一只黄斑吊睛白额虎,那两盏红灯,乃虎之睛光也。
这可真是才离“狼吻”
,又投“虎口”
了!
三人骇极,正待转身跑开,那虎大吼一声,直震得众人耳中轰鸣。
随着吼声,那虎直扑三人。
花姑惊恐地大叫一声:“娘呀!”
双腿一软,脚下一滑,仰面倒在雪地上。
二愣子正站在她身旁,本能地伸手一把将她抓住,却因他的双腿也正在不住的颤抖,不但未能将她拉起来,反被她带得一跤摔在地上。
他们正立身于一处冰冻的斜坡上,两人一摔倒,立刻像两团雪球般向坡下滚去。
如此一来,却刚好避过了猛虎之一扑。
在他们稍后的狗娃子一见虎扑而出,忙向侧面一滚,避开了正面之虎扑。
那虎一扑未中,坚硬的虎尾一扫。
狗娃子尚未爬起,陡感一股强劲的罡风拌和着积雪向他袭来,尚未来得及反应,身躯已受到了沉重的一击,直将他击得凌空向峰下抛去。
太快了!
钮清从听到三人的惊叫,到眼见三人被先后“扫”
下峰去,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反应的余地。
就在这时,那虎又大吼一声,直扑钮清。
钮清立身危崖,避无可避,绝难躲过这虎扑之势。
惊怒之中,绝望地挺枪直刺怒张的虎口。
陡感一股巨大的反冲力从枪身传来,“呼”
地将他震飞上半空。
随之,腾空的身躯“啪”
的摔在峰腰的斜坡上。
好在坠跌处积雪甚厚,还不致令他受创太重,但下坠的惯性力却令得他不由自主的向坡下滚去。
斜坡极长,直达峰底。
偶尔露出积雪表面的枯枝、坚冰,犹如一把把利刃,挂破了他的衣裳,划破了他的肌肤。
终于,“砰”
的一声滑到了坡底。
钮清只感全身火辣辣地疼痛,周身已没有半点力气。
好在他的神志一直保持清醒,乍见自己竟能死里逃生,马上想到狗娃子、二愣子和花姑可能也还活着。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周身的疼痛,艰难地撑起上身,边爬边呼叫:“狗娃子——二愣子——花姑——你们在哪?”
爬不多远,只听断断续续传来“哼哼”
、“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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