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俯身去吻他的颈骨,耳垂,哄着他,“殿下,放松些。”
“殿下,您答应我的,若我破局,许我一世。”
“您要说话不算话?”
挣扎半晌,李承泽力气都耗尽了。
范闲却在此时抽手,李承泽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自己,刚要翻身,目光却见那人扯了发带。
李承泽眼睛立即瞪大,顿感不妙,忍不住往前爬,想跑,可范闲却扯着他的腿轻而易举将他扯回来。
白发带将他的双手绑起来。
李承泽见他靠过来,立即慌了,还未来得及说话,唇便被人堵住,他只能口齿不清地说着,“范闲!
我还没有准备好!”
滚在床上那么多次,没有哪次会到最后,李承泽也将过往的耳鬓厮磨,唇齿相依视为,以为范闲也是如此,可如今一看,怕是只有他这样以为,从一开始,这人就想着这事,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愿意等到今日。
范闲放开他唇,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笑道,“不用殿下准备什么。
李承泽恼了,去瞪范闲。
只是这一眼没有任何威慑力,后者还觉得魅惑勾人至极,视为有趣。
范闲那墨发没了发带束缚,如今半数铺在李承泽的身上,扫得皮肤发痒,痒到了心里。
范闲格外耐心,不想让这人有半分不满。
不然下次指不定就不知道盼到什么时候。
……月色灼人之时,卧房里的喘息已经乱成一团,风光旖旎。
李承泽依旧被绑着双手,手腕因过多挣扎已经泛红发疼,偏生他控制不住地想去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只能是七零八落。
难受得很了,李承泽那泛红的眼就会流下两滴泪来,偏生这两滴泪软不了某人的心肠,反而成了催化剂。
久了,李承泽也觉察出来,便刻意的忍着声音忍着泪。
范闲见人双目紧闭,咬紧牙关,略不满地皱眉。
察觉到脸上的手,李承泽的双目睁开,水盈盈地看着他,有些懵懂,范闲附身,住他的唇,哄着道,“好殿下,别忍着,好不好。”
李承泽唇都咬破了,此时是又疼又麻。
李承泽感觉眼前都是花的,晃的,模糊中的范闲好看得很,卷发如海藻,眉眼如星河灿烂,鼻尖的那颗痣格外明显,整个人漂亮又勾人。
他忍不住想,最开始他好像就是被他的样貌吸引的,忍不住靠近一些,然后又发现他才华横溢,写的诗和文章最入他的心,所以更喜欢他了,也是真心的将他视为知己,也是真心的想同他不谈国事谈风月,也是真心的,想将自己的这么多年的不易讲给他听。
可后来,他发现范闲似乎并不懂他的苦,甚至越来越憎恨厌恶他,那时他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着,可觉得心好疼,人好冷。
等范闲插手内库出使北齐,自己的秘密即将被发现时,他也是真的想让他死。
可后来又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光景,滚到一张上,行着男女之间那点字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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