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是因为跟她睡了一次,就动了情吧。
她承认自己姿色尚可,但翟砚辞的身边从来不缺美人,什么样的天仙女神,他没见过啊。
“真是造孽啊!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非要学你那蹲大牢的妈偷东西。”
女人尖锐刻薄的声音很快就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江晚禾和翟砚辞的视线神同步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收银区旁边有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惊慌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没偷?”
腹部高高隆起的女人,立既俯身去搜男孩子的口袋,一阵捣鼓,从里面掏出了两包巧克力豆。
“你没偷东西,那你告诉我这两包巧克力豆为什么会在你的口袋里?”
“我没偷!”
男孩拳头紧握,仰着头怒瞪着女人,“东西不是我放进兜里的。”
女人冷笑一声,看男孩的眼神难掩厌恶,“东西在你口袋里,你跟我说不是你放的?说出来谁相信啊!”
“你要是想吃的话,你就直接跟我说,我会给你买。
你不要学你妈手脚不干净,我告诉你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最后跟你妈一样,也把自己给送进大牢里去了。”
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小镇似乎没有太多秘密,一点风吹草动,很快就能传开来。
在那些杂七杂八的议论中,江晚禾大概拼凑出事情的原委。
怒声斥骂的女人是男孩的后妈,男孩的亲生母亲两年前在一家小厂子上班,因为偷盗厂里的材料,被送进去坐牢了。
母亲坐牢后,父亲就和她离了婚。
没过多久,父亲就再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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