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秦可沅的弟弟秦可颂嗜赌成性,输了很多的钱。
秦家就他这一根九代单传的独苗,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了给他还赌债,砸锅卖铁把家底都全抖出来了。
但秦可颂死性不改,前脚才刚把钱还上,后脚又坐在赌桌上了。”
许家和秦家有几分交情,平时走动也比较密切,所以许倩对秦家的事情也比较了解。
“现在的秦家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许倩大胆假设道:“为了填上这个窟窿,保住秦家,什么道德底线都可以不要的。”
江晚禾听许倩这一分析,觉得有几分道理。
虽然说江家不算豪门世家,但也算家底殷实,如果秦家利用秦可沅攀上江家,至少能解决眼下的困境,甚至能帮秦家翻身。
“你的分析不是没有道理,但这个谎言经不起推敲。”
江晚禾的情绪平静了不少,“我爸爸他只需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帮他和秦可沅重新做一次dna亲子鉴定,就能分辨真伪。”
“这倒也是。”
许倩相信江云山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他肯定会找信得过的人再做一次dna亲子鉴定。
许倩看着江晚禾,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暗自叹了一口气,紧握住她的手,沉声问:“晚晚,我说假如,假如确定秦可沅才是江云山的女儿,你有何打算?”
“你……”
许倩想到秦家那些乱七八糟的破事,心情越发沉重,“秦家不是一个好去处。”
关于这个问题,江晚禾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是江家的女儿,那我又有什么资格再留在江家?”
如果她身上留着的是秦家夫妇的血,那个家再不堪,也是她的家。
这个事情,从来都不是她可以选择的。
几天后,江晚禾出院。
住院的事情,江晚禾没有告诉江家任何人,江云山问起时,她说自己在外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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