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沈君书别过眼睛不去看他,却还是不放手,他说:“我过几天带他去打疫苗。”
林鹤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他一贯是不喜欢小动物的,这么多年家里冷冷清清从未养过宠物,一是没时间二是麻烦,他习惯了安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的氛围。
呆瓜很怕他,爪子挠皱了沈君书的衬衣,发着抖往怀里钻,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鹤言……我……想养着它。”
沈君书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很认真对林鹤言说,不是商量,是恳求。
林鹤言看了一眼他的腿,这样冷的天居然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他从沈君书旁边擦过,微微低头指腹蹭了一下光滑的腿根,这使得沈君书浑身猛地僵住,抖了一下。
冰凉。
“有名字么?”
林鹤言迈上台阶,声音不大不小地问,脚步依旧不停,似乎并不很在乎。
沈君书眼睛一亮,嘴角咧开露出一排整齐的上牙:“叫呆瓜!”
“难听。”
林鹤言这样评价,却没有嫌弃的语气,从沈君书角度望过去能看到带着很淡很淡的笑意。
出差时间定在了下周四,在京城。
这期间沈君书公司医院来回跑,有时还要跟王淮协商关于王大爷的遗产问题。
沈君书不要这笔钱,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不该收下,可王淮执意要赠予,这是爷爷的遗嘱,不遵循的话爷爷不会安息。
周三下午沈君书去跟李黎告别,嘱咐一些事情,李黎看着沈君书,眼眶通红地说:“哥,旺仔一点都不好喝,我再也不想喝了。”
沈君书扶着他躺下休息,拉上窗帘,说:“那就不喝了,以后买了都送给王爷爷吧。”
呆瓜不能跟着去,沈君书只能忍痛将它交给管家,还买了几支天竺葵香水喷在狗窝,让它闻着自己的味道能安心,也不会太闹腾吵到别人。
至于那天林鹤言出去一整夜干了什么,沈君书很识趣没有问起,就算问了也没用,林鹤言不会浪费时间和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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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小时的飞机,沈君书一到酒店就扑倒在床,林鹤言倒没有多么疲惫,简单将东西收拾出来就去浴室洗漱,他不习惯私人物品别人代劳,每次都是自己收拾,东西码的整整齐齐。
“晚上有个应酬,回来可能晚一点,你先睡。”
林鹤言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水滴顺着脸侧脖颈落进雪白的衣袍和有力的胸肌,若隐若现。
沈君书耳朵突地红了,神色不太自然地站起来,拿起吹风机,热风拂过非但没有吹散热意,反而更加嚣张。
于是在林鹤言似笑非笑的注视下,沈君书落荒逃进浴室,将自己从头到脚泡了个干净。
晚上沈君书先是给李黎打了个电话,然后又给爷爷奶奶打了个电话,最后他坐在床头,忽然就没有事情可做了。
他正出神发呆默默计算林鹤言什么时候回来时,手机打进来一个陌生号码,他疑惑着按下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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