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和她一样,身上只着贴身衣物。
尤其是眸光落在他薄润的唇上时,她根本就不受控制,就如干涸至死的鱼儿在濒死之际,遇到了水。
慕知意此时整个身子都在他身上,只微微一低头,红润滚烫的唇瓣就能触在他的唇上,她体内快要难受死了。
往他唇上贴了贴。
她体内的燥热在这一刻如同被泼了冰水。
瞬时熄灭掉许多。
慕知意尝到了甜头,再不肯挪开,伸出柔软的香.舌就要往他口中探,刚触碰到他的牙关,却吃痛的轻吟了声,不由皱眉。
‘仙君’又开口说话了,只这次的嗓音清润中带着几丝暗哑:“姑娘自重。”
慕知意此刻全部的心神都在他的唇上,闻言随口道:“我不重。”
说完,意识到自己正砸在他身上。
她动作笨拙的让自己在他身上一滚,就滚去了床榻里侧,这暗室里的床,实在是宽大奢华,慕知意意识到滚的有点远。
又赶紧滚回来,将纤柔手臂落在他肩上,下颌往他宽大的胸膛上一抵。
随后,想起适才的吃痛,她舔了舔唇,皱眉不满道:“你怎么咬人!”
对于她这样的发问,床榻上躺着的‘仙君’只能沉默以对。
谢宇珩不止一次与裴清允说过,此间暗室乃他的隐秘,知晓者了了。
裴清允若知今夜他来此会遇到如此荒唐之事,他定是会在荒山野岭中度过一夜。
此刻,他身上的伤还在不住的往外淌血,他整个人已是无半分气力,而这女子还在将只着了一件小衣的身子趴在他身前。
而且,愈发过分。
纤细柔软的手落在他耳后,一边轻揉着他的耳垂,一边毫不章法的吻他的唇。
不让她探进来,她便开始咬。
裴清允平和的眉眼显出几分暗沉,那双向来好看的凤目如同淬了毒,要将眼前在他身上胡作为非的人给毒杀。
适才她翻去床榻里侧,又回身扑在他身上的时候,将他右侧的手腕紧紧压在她腰间,他试图抽出,可刚一挪动,就要划着她腰间的软肉。
他的右手根本无法动弹。
裴清允阖上眼眸,让这种极为不适的异样感暂时肆无忌惮,他的左手缓慢的移动到衣袖中,取出一把刀锋利快的短匕首,早在刚走进暗室,听到暗室内动静时。
他就已将匕首握在手中,而后,出乎他的意料暗室内居然是一位醉酒女子。
能被谢宇珩安置在这间密室内,想来此人对他很重要。
因此,他的匕首在她靠近他时未能割破她的咽喉。
他欲留她一命,可偏偏她醉了酒,无理蛮横,他心中燥意已起,手中匕首抬至她颈侧,刀光一闪而过,就要落下的那一瞬,他的眸光中映出了血,是他冷白指节上沾染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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