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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林屹的声音几乎和她的最后一句话重叠:“唐清悦,说话前先过脑子!”
唐清悦倔强地仰着脸看他,对视两秒后又快速扭头,眼泪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弧线,悄无声息落在地上。
“不要口无遮拦说这种话,很伤感情。”
余林屹捧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唐清悦却固执的一动不动,他只好再次走到她面前,托起红彤彤的脸,用拇指擦掉她的眼泪,却总也擦不完。
余林屹叹了口气,缓缓低下头用嘴唇轻碰她的眼睛,又一寸寸往下挪,快触到她的上唇时,唐清悦突然回神,挣扎着要躲开,这次余林屹没给她逃走的机会,双手捧住她的脸毫不犹豫吻了下去,像惩罚般用力舔舐她的双唇,吮吸她的舌头。
在唐清悦条件反射地回应他时,余林屹又抬起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一用力便抱着她压在沙发上,双手像火种般点燃她的身体。
唐清悦不再反抗,她太需要发泄了,也需要用另一种方式暂停那些脱口而出的恶劣的话。
她把自己变成一只撕咬对方的动物,在余林屹的后背抓出一条又一条血痕。
他们连衣服都只脱了一半,冰凉的腰带扣不停撞在她的大腿内侧,沾上液体,变得黏糊糊湿哒哒。
汗水像一场下不完的雨,毫无遮挡地淋在两人身上,碰撞的声音混合粗重的喘息,是夏季最热烈的暴雨,让人沦陷沉迷。
唐清悦觉得自己在不停往下坠,哪怕余林屹在背后托着她,还是有种眩晕的失重感,她只能绷紧神经,用力抱紧眼前的人。
余林屹享受越来越禁锢的感觉,想让她放松,又想让她再用力,紧致的阻碍刺激得他快要燃烧。
直到雨声越来越急促,他紧紧按着身下的人,快速往前奔跑,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洪水冲破了围墙。
“还好吗?”
余林屹拨开她汗湿的头发,慢慢揉着她几乎痉挛的小腿,“疼不疼?”
唐清悦陷入一场虚无之中,伸手摸不到任何东西,心乱如鼓点,过了很久才朦朦胧胧听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嗓音,她无声开口回应道:“我今天真的好累。”
“那就休息两天,放个假,别把自己逼的这么紧。
过几天带你去摘杨梅?”
余林屹说着扯过沙发角落里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随意展开一角给她擦汗。
唐清悦的身体还很敏感,在他的触碰中时不时颤抖一下,最后她主动伸手用毯子裹住自己,点了点头说:“好。
附近有种杨梅的果园吗?”
余林屹笑了一声解释:“很多山上会种杨梅树,不是营利的,就是种着玩。
我小时候也种过一颗,只不过后来被我爸砍了。”
“他为什么砍你的树?”
“因为我每天放学后都要上山看看树苗,风雨无阻。
有一次刚下过雨,路上很滑,我从山上滚落,掉在一个沟里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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