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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容晚瞳孔剧烈收缩着,目光慢慢垂落到手腕处,发了狠想将那东西褪下来。
可越是想褪,那东西反倒像生了魔法一般,越缠越紧。
呼延澜悠然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个东西一旦戴上,就脱不下来了。”
江容晚猛然抬起头,清亮的眸子微红,渐渐地漫上一层水雾:“呼延澜,你若恨我,大可杀了我,何必牵连旁人。
你如此这般,太卑鄙了!”
“他不无辜!
他本可以留下我,为妻也好,为妾也罢,哪怕为奴为婢,我就不用回来面对那个人了,可是他连这点可怜的要求都不愿应我。”
呼延澜突然尖叫起来,五官扭曲成一团,“所以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不杀你们,我要你们阴阳两隔,此生都不能相守。
总要留一个人陪我一块,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吧。”
一语末了,稍微平静些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江容晚的小腹:“为他留下这个孩子,是我最后的仁慈。”
而后,她将瓶子上的木塞取下来,又将瓶身缓缓一倾。
“不!”
江容晚意识到什么,惊呼一声,扑上前,抓住呼延澜的衣襟,和她扭在一起。
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呼延澜仰面往地上一躺,蓝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来,蜿蜒成一条小河。
江容晚夺过瓶子,颤抖着想去收集,终是覆水难收。
唯一的解药就这么没了。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神冰冷的像二月的霜花。
“你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吧?你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什么城池,你只是想报复他。”
呼延澜比花还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她盯着江容晚的眸子,声线低沉而婉媚。
“娘娘是个很好的人,可惜我却不是一朵娇花,我啊,天生就是会咬人的毒蛇。”
“啪——”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此响亮,又如此刺耳。
呼延澜木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她一手去摸左侧的脸,面上表情仿t佛犹在梦中,睁着眼睛,一字一句顿道:“你敢打我?”
那个弱柳扶风、连提剑都费力的女子,竟然敢打她?
带她走
话音未落,又是“啪”
的一声,呼延澜的头不可控制地向左偏了偏。
她眼神涣散,低低地看着地面,直到双颊传来滚烫的痛觉,提醒着自己方才的确被人打了。
眼前这个如清风一般温柔的女子,是第三个敢这样对她的人。
第一个是生养她的母亲,她的母亲出身女奴,凭借姿容得到王上一时爱幸,却不久被抛之脑后,母亲不甘寂寞,便时常与各种男子消遣。
而年幼的她,被要求站在门外,听着房内不堪入耳的声音,守着门。
可兄长年龄越大,那对异色瞳就越发明显,王上终于发现了玄机,怒气冲冲地来找母亲。
那天她阻拦不及,事情败露,母亲被赐死的时候,双眼通红,抬手给了她一个巴掌,骂了句“没用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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