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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想多了?嗯?阿蕴。”
舒蕴红着脸,一粒粒解开了霍景司衬衫的纽扣,害怕扯到他的伤口,动作极其小心翼翼地脱了下来。
霍景司的伤在右手上,鲜血已经染遍整个上臂,根本分不清伤口在哪里。
眼看着舒蕴的眼泪又要落下来,霍景司指腹按住她的眼角,“别哭,嗯?”
“再哭眼睛都要瞎了,这点伤没什么。”
舒蕴吸了吸鼻子,慢慢忍住泪意。
霍景司坐在右边的位置,然而舒蕴靠他左手更近。
她看了男人一眼,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翻身坐到了霍景司的腿上。
突然这么靠近的姿势,舒蕴脸上的表情却倏然沉静下来,看起来无波无澜的,“要开始给你上药了,疼的话说一下。”
舒蕴拿过酒精给霍景司的伤口清洗消毒,伤口的地方逐渐露出来。
她看着那伤口,终于放下心,还好没有中弹,应该只是被流弹所擦伤。
消毒完,舒蕴又给霍景司上药,最后用纱布包扎的时候,想起一件事。
便问他,“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回到副驾驶?”
“为什么?”
霍景司倏地笑了,“当然是因为前排危险啊宝贝。”
“总不能让你因为我受伤。”
舒蕴眼眶红红的,也因此忽略了他一声又一声缱绻的称呼,满脑子都是,要不是他开窗用枪,他也不会受伤。
“可是那些人明明是冲着你来的,你才危险。”
“傻不傻啊,”
霍景司指腹按了下舒蕴的眼角,像是要将她的泪意止住,“和我在一起,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
“谁和你在一起啊。”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舒蕴也终于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何止暧昧。
即使两人接过那么多次吻,可这还是第一次,他完美精壮的上半身整个大喇喇地裸露在她眼前,纹理分明,线条流畅。
舒蕴看着,耳尖浮上层红晕,她慌忙避开视线,垂眸间却又注意到自己的旗袍现在只有五分短,整个修长凝白的腿都暴露在空气中。
舒蕴动了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去。
“别动,阿蕴。”
霍景司的大掌倏地按在了舒蕴的腰际,制止了她的动作。
男人唇线擦过她的耳际,音线低哑透着暗昧,“刚包扎完,还有点儿疼。”
闻言,舒蕴登时不敢动了。
明明知道他说的可能是假话,又心甘情愿。
腰侧是他暖昧的体温,滚烫里带着轻痒。
舒蕴耳边又听见霍景司,用着那种独特的专门蛊惑人的腔调说,“阿蕴,你知不知道,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霍景司,你是个混蛋。”
不让她下去,转瞬却又这样说。
舒蕴实在不知道该往哪看,干脆直接低头埋在了霍景司的胸膛,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道,成熟荷尔蒙的气息引人流连。
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她此时可能已经在南城了。
舒蕴抬起头,唇齿落在霍景司的唇珠上,轻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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