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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好继续蹭他的功德呢,总是该还回去一些的。
闻言,冯蕴却是目光转了转,见自家小叔子面上没什么表情,看着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相比之前的冷若寒霜,现在已经称得上是温柔了。
不对劲啊。
她余光扫了眼贺忱手上拎着的透明盒子,里面放的居然是包子。
小叔子什么时候这么接地气了,还吃包子,想也知道是给谁买的。
想着,她笑意更深,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表情,拉着姜糖的手紧了紧。
没多久,贺永桥也醒了,几人抬步往里走去。
“爷爷。”
“太爷爷。”
看到他们,贺永桥点了下头,目光又落在姜糖身上,眼神慈祥温和。
姜糖走上前,先给他把了个脉,点头道:“好多了,一会儿再给您做个针灸,好得更快点。”
“好,谢谢。”
“不客气。”
姜糖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说完就走到了一侧,把位置留给他们。
奈何不管是贺忱还是贺恪,都是寡言的性子,没说两句就冷场了。
冯蕴熟练地把两个孩子推了过去,显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
有两个曾孙在,贺永桥瞬间心情好了不少。
冯蕴则拉着姜糖走到窗边,好奇地和她说着话。
“糖糖,你救了爷爷,医术肯定很好吧。”
“还行。”
姜糖回答得很是谦虚,“还有很多需要进步的地方。”
“那也已经很厉害了,你还小呢,有的是时间,对了,你多大了?”
冯蕴不动声色地打探着。
“十八。”
十八啊,小叔子二十五了,差了七岁,好像有点多,不过也没关系,男人大点疼人嘛。
“那还挺小的,上高中还是大学?”
姜糖摇头,“都不是,我没上过学。”
她神色坦然,并无窘迫。
冯蕴却一下子愣住了,没上过学?不会吧。
她不是会医吗?怎么会没上过学呢?
不过姜糖确实没有上过,她说:“我是在山上长大的,山上没有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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