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刻确实是没想过这种事是能这么爽的,周罪来来回回地进出,时不时撞上他的敏感带,酸麻就裏挟着快乐像火舌一样舔过他的脊椎冲上大脑,直让他的眼框都有些酸。
他仰着头喘地越来越急,黑色的发丝凌乱地铺洒在床上,眼睛红红的,被情潮冲刷地又软又亮,脍颊也是红的,艳艳的玫瑰色从眼角一路烧到耳根。
周罪每顶一下,他就被迫仰着头在床单上蹭动一下,脸上的表情紧绷到极致,却又是舒爽的,整张脸沾满了沉沦的味道,性感得不行。
周罪爱惨了他直白的身体反应,又不满他只是喘,情不自禁想听他发出点别的声音,就居高临下地用拇指去碾萧刻薄薄的下唇,逼着他把嘴唇启开。
萧刻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乖顺地用舌尖卷着舔了舔他的指尖,没再压抑闷哼,放纵自己缠绵地叫出来。
他的嗓子还带着点昨天醉酒的沙哑,声音故意打着又细又甜的尾巴,还带着点颤,目的明确,就是要钓周罪。
老男人太好操,一钓就上钩。
周罪呼吸一滞,掐着他大腿的力道几乎要陷进肉里,身下动作的幅度更大,性器上弯的头部次次蹭过最让萧刻受不了的那块软肉。
生理性的快感堆积太过,萧刻立马就软了身子,哎哎地叫着,睁大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稀薄的水雾。
周罪低垂着头离他很近,抬眼就能看见那层琉璃样的水汽,他心里微微一动,停下鞭挞的动作,转而用茎头去恶意地顶碾萧刻的前列腺,缓慢地画着圈,很快如愿以偿看到了他想看见的——萧刻的睫毛颤动了两下,那点水汽就化作了一道水痕,蜿蜒地顺着眼角流下来,迅速没入了鬓角。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洗练出一种脆弱的美感,英气的眉毛往下撇,嘴唇紧紧抿着,沙哑的呻吟全断在喉咙里,一幅被欺负惨了,快不行了的样子。
周罪粗重地喘息着,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脸,觉着以后自己想着萧老师这张意乱情迷的脸就能射出来。
萧刻抖着手往身下探,失控地追逐快感,就差一点……
就差一点他就能到了……
周罪没为难他,带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他的阴茎撸动,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脆弱敏感的冠状沟,用短短的指甲拨弄铃口,没几下萧刻就抽搐着缩紧了身子,后穴夹着他拼命吮咬,哆嗦着攀上了顶峰。
周罪搂着他狠狠往深处顶了几记,一口咬上他的喉结,痛快地射出了精。
同时高潮能给人带来极大的愉悦感,俩人又都是空窗期后第一次,少不得缓缓,就着交叠的姿势缠腿缠手地抱在一起平复呼吸,能听到对方和自己一样心如擂鼓。
喘匀了气,周罪把自己抽出来,套子打结扔到地板上,拿来抽纸仔细擦拭萧刻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完了就凑上来和他接吻。
萧刻消极怠工,手脚大敬地摊在床上,闭着眼懒洋洋地回应,亲完了才差不多缓过劲来。
刚才高潮来的太急,又太爽,他整个脑子都是蒙的,这会儿聪明的理智重占高地了,紧跟着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也一股脑上线了。
萧刻抬起胳膊挡住眼睛,默默“操”
了一声,第一次当下面这位没撑过二十分钟,还爽得哭了,这也太丢脸了,而且好像还是他先勾的人家,这事就算是他那张身经百战的脸皮也经不起折腾。
黑暗可以让人放松,床头灯被周罪贴心地调暗了一点,昏暗的光线像一张网,柔和地把他俩包裹起来。
周罪去胳膊扒拉萧刻的胳膊,第一下没扯动,第二下萧刻就随他了,被亲吻眼皮的时候他无奈地想,示个弱嘛,对象是他周老师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对这人他一直没什么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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