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粘膜的包裹高热、湿润、紧窄,第一下就让萧刻爽得杨起了头。
这种事他不是没经历过,平心而论周罪的口活也不能算很好,但架不住他的身体已经饿了太久,男朋友又在刻意地取悦他——只是周罪给他口这个念头就足够让他射出来。
周罪不常做这个,实在谈不上技巧,但这并不妨碍他通过观察萧刻的表情,很快就找到了让他受不了的玩法,用舌面一一碾平柱身下侧敏感的褶皱,像舔冰棒一样搔刮吹吸几下,就可以让他硬得流水,身体骤然紧绷成一张弓,小腹到胸膛到下颌拉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张大嘴急促地喘息却叫不出声。
这种激烈的反应极大满足了周罪某些恶劣的想法,他把萧刻腿分地更开了一些,方便吞得更深,然后在萧刻有了射精反应的时候及时退出,轻轻捏住了根部。
被强行打断高潮的感觉实在不好,萧刻红着眼睛坐起来,想自己动手纾解,却被周罪坚定地按住了。
“一会儿会不舒服。”
……道理是真对,难受也是真难受。
萧刻挫败地叹了一声,挠了挽他的掌心,“那我帮帮周老师?”
“不用……”
“那麻烦周老师疼疼我,给个痛快吧。”
“……好,去床上。”
冬天下午的光线已经很暗了,上回来周罪家里连主卧的沿儿都没瞧着,这回进来刚打量了几眼就被摁在大床上,灯都没开就被压着亲了个天昏地暗,萧刻从周罪嘴里尝到了自己前液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味,又欲又甜。
他陷进冬季厚实蓬松的被子里,微凉的被面很快被人的体温悟热了,身上还有另一个热源,整个人像被暖暖的棉花包裹着,有种令人安心的舒适感。
心理上的满足压过了生理上的不适,萧刻伸长了四肢把周罪抱了个满怀,埋在他的颈窝闷闷地笑。
“怎么了?”
周罪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
“没,就是梦想终于成真了。”
周罪挑眉笑了笑,伸长了手臂把床头灯拧开,暖黄色的光线洒落。
他在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两下,蹇寒军窒地拿了点东西回来。
光听声萧刻就能判断出来都是什么,还好他刚送周老师的那瓶润滑被揣在大衣里,老早就被扒拉下来了,不然现在掏出来真是够羞耻的。
周罪亲亲他的额头,握住他的脚踝让两条腿曲起,摆弄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温热润滑后就利索地给他做扩张。
第一次被开拓的感觉很奇怪,萧刻皱着眉头,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异物入侵的触感,他的角道太紧、也太生涩,周罪刺入一根手指后只敢小心地小幅度打着圈,等到那处渐渐温软后才前后进出起来。
细碎的水声渐起,他屈起手指,试着用硬质的骨节顶了顶柔软的上壁,萧刻被突然戳到了哪块软肉,像是被拨动了一个深埋的开关,他“啊”
地短促地叫了出来,活鱼一样在床垫上弹了一下,两个膝头夹紧了周罪的腰身,脚趾紧紧抓住了床单。
“这么浅?”
周罪低笑了一声,指尖变本加厉地往那块要命的区域截弄,极有技巧性地划圈、按压,片刻后几根手指就被密密匣匣地裹住了,有粘稠透明的水液渐渐沥汤地顺着指缝淌出来,又顺着股缝滴答在床单上,会阴被融成水色淋漓的一片。
萧刻仰面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嘶嘶地喘气,什么也不想说,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慢慢地湿透,后穴传来陌生的快感让他整个下身都酥了,手和脚简直不知道往哪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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