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挺喜欢这种误判的。
他们这次来本身就没什么别的安排,就是找个消停地方聚一聚,把酒喝透了。
所以谁也没收着,反正第二天也没事,喝多了就睡,睡到几点都无所谓。
萧刻提前吃了东西,胃里不空,喝到后来倒也还好,没觉得胃里太不舒服。
酒桌上的话题已经从荤话渐渐转到情感专场了,方禧一本正经地在怀念他的前妻。
离婚都是自己作的这没的说,朱砂痣蚊子血的事儿是永远掰扯不清的。
他说完老朱也聊了他老婆,说他老婆是怎么跟他一起共患难的。
老朱说完突然把话题扔给了萧刻,问了句:“小萧呢?处过朋友吗?”
萧刻靠在椅背上,嘴角带着点笑,很自然地答:“当然了,我都三十了,三十了没个前任那不成有毛病了。”
老朱哈哈笑着:“那说说?”
萧刻没什么不敢说的,抿了口茶,说:“也没什么。
看对眼了追,追上了处,处够了分。
就这些,不怎么精彩。”
萧刻一句话就带过了他上一段历时五年多的感情经历。
不是不能说,就是不太想说。
而且就这一句话里也不都是真的。
分开了不是因为处够了,是因为林安受不了家里压力,决定去结婚了。
他当时红着眼睛说:“只结婚一年,一年之后就离婚,你能不能等我。”
萧刻抬手搂了他一把,揉了把他头发,笑着摇了摇头:“不能。”
从这个想法在林安心里冒头开始,背叛这个事实就已经存在了。
在萧刻这儿有些事情不能讲道理,不管结果,有些念头只要生起过,这段感情就算你已经放弃了。
而且萧刻的性格和他的价值观,他无法和其他人共享同一个恋人,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女人迈进一场明知道是骗局的婚姻。
萧老师从来都对得起他的职业,自认还是很当得起人民教师这四个字。
原则性的问题他从来没有,爸妈教得好。
有些事说一不二,不行就是不行,一丝犹豫都没有过。
但是萧刻这人,人前人后他永远会给人留几分,哪怕分了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前任的不是,不吐槽不抱怨,也不会拿过去的事儿在酒桌上当谈资,引人骂几句前任。
不至于的,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认认真真的,分开了也给自己和对方共同投入过的情感和岁月留几分脸面。
萧刻自己喝了口酒,白酒辛辣的口感顺着舌尖一直麻到胃里,到这个时候萧刻才感觉到胃部丝丝落落地疼了起来。
酒精上头,萧刻毫不吝啬让自己卖个可怜装弱小,周罪太爷们儿了,在他面前弱一点也不觉得掉价。
萧刻扭头看着周罪,目光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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