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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没两秒,一群身穿白褂的中年人群体便上前,将他们带出电梯。
随即分批,一个一个地带进一些隔离室内。
隔离室有一面门窗透明,外面可以看到里边的情况。
室内还有诡异的椅子,好几种机器,显示屏上各种看不懂的数据文字。
他们被按在椅子上,将手和脚都拷好,显示屏屏亮起,仪器长长“滴”
了一声。
确认了一遍后,那些压进去的人才出来。
他们聚在窗前,对第一个进行试验,问了几个问题,只听里面男人说:“不知道,我又不是研究院的!”
“我在团队里做不了主,这些我哪里清楚……”
随后问了几个,得到的回答都是:
“不知道,没有。”
哪怕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手腕和脚腕上电流清晰可见,他们也没有说任何一句和国家有关的东西。
紧接着,还是到了慕婉月这。
他们用时熹暂时没学会的英文问慕婉月,她说:“我不知道,就是一个普通的比赛没有什么机密。”
无论怎么问,她回答都差不多。
皮肉烧焦的气味好似传到室外,依旧没能将几个人的嘴撬开,得到那些人想要的答案。
后来的每一天,几乎都重复着同样的拷问。
这里没有时间之分,过去多久都无法以肉眼和感觉分辨。
不知多久过去,怕他们死,给他们身体输入维持生命的药物,还强硬地喂了他们食物,好几个人都因为各样的原因,吃下去没一会便又吐-出来。
那些人又开始塞食物,反反复复,直到他们吐不出来为止。
那些人要的就是他们的生命体征还维持,其他一概不管。
他们在这么暗无天日的地方,过去了很久。
人死了一个接着一个,最终只剩下网络安全大赛的三人,其中一个便是慕婉月,就她一个女生。
那些研究人员年纪问题,哪怕用了多久的仪器和药物,也没能将他们拉回。
慕婉月和陈竹,撑到最后,就连他们的同伴,也慢慢死去,生命再无波澜……
回了房间,时间过去五天。
杨莉星都快急死了,说酒店问过,生病的同伴目前情况如何,需不需要他们送医院去。
好在这个国度,看病都要排队很久的时间,他们例行问那么一句,其实是希望他们说有问题,然后花钱请他们合作的私人医生,这样一来,又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时熹在酒店床上出现的那一刻,杨莉星吓得差点惊叫出声,好在及时捂住嘴巴反应过来。
情绪问题,她没察觉到时熹的异样。
“怎么样了,月月她还好吗?”
八年的禁闭,怎么可能会好。
只是这一刻,她真正想问的话却不知怎么的没在第一时间准确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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