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需要找到这份魔法的原始咒语,这样一来才能更好得合理下药。”
“那么,科夫托斯先生,我们怎么才能知道这份魔法的原始咒语呢?”
西弗勒斯合上了鉴定书,面无表情地抬头问。
他猜测这位医师一直就在等着自己问这个问题,他现在有种荒谬的感觉,就好像此刻他正一个人走在黑暗中,在瞧不见的地方正有什么对他虎视眈眈。
科夫托斯用指尖滑过空气,看了看时间,才认真地回答西弗勒斯的问题:“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家族献祭魔法,贵族家族的书房中总是有着许许多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也许,我们要在普林斯庄园的书房中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普林斯庄园?”
“啊,我忘记你现在是一个斯内普了,被肮脏的麻瓜混淆了血统……普林斯,那是你母亲……不,她被剥夺了拥有它的权利,所以,这应该是你祖父的姓氏。
好了,我们该再见了,这下班之前,我还有另外的三个预约。”
西弗勒斯的个子一直很瘦小,尽管他在章老爷子那里还长高了些,那也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所以他站在科夫托斯面前依然需要仰视,这让他觉得,这位医师的目光中有着某种盛气凌人的东西。
这不是他的错觉,因为科夫托斯离开之前摘下了手套,当着他的面扔进了垃圾箱。
西弗勒斯抿了抿嘴唇,微微抬了下巴,这使得他看起来有着一种不可愚弄的感觉:“科夫托斯……先生,很抱歉,但是您还没有告诉过我,在我找到那个魔法的原始咒语之前,我母亲的日常医治护理过程具体是怎么样的,你们会用什么手段保证她的病情不会继续恶化下去……我真诚地希望,您时间繁忙得还没有使您忘了医师该有的最基本的医德。”
“伶牙俐齿的小子,毫无教养且不讨喜……放心,你妈妈死不了,但如果要使得她最大可能地恢复健康,请在继承了普利斯庄园之后,尽快来我这里报道。”
科夫托斯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西弗勒斯瞧着科夫托斯走出病房,门在他身后自动关上了。
他慢慢走到床前,艾琳闭着眼睛,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在西弗勒斯的记忆里,三岁以前的时光已经模糊地差不多了,比起后来艾琳在争吵中的披头散发,比起托比亚摔门而去后她的歇斯底里,这是西弗勒斯见到过的,属于艾琳最好的样子。
至少她的头发被护士梳理过,散在枕头上,脸上没有露出忧伤得让人难以忍受的神情,也没有露出那种让西弗勒斯觉得压抑的绝望——她只不过是睡着了,她的睡眠中也不会再有噩梦。
西弗勒斯很想哭,但是眼睛涩涩的,却又哭不出来,而且,就算他哭出来那又怎么样呢,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泪水,没有人会抱着他告诉他要坚强。
他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他应该恨过她的,恨她放弃了身为一个巫师的骄傲,恨她在托比亚打她的时候,只会抱着自己哭泣,恨她在托比亚骂自己是怪物的时候用一种恳求的目光看着自己。
而现在,她躺在这里,他又万分期待她能够醒来,因为这是他的妈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归属。
比起一无所有的心惊,她对托比亚的放任,她对他比对那个男人少得多的爱都是可以忍受的。
这是他在这个世间唯一的归属啊。
夜慢慢地降临了,西弗勒斯坐在床边,黑暗笼罩着他,他没有开灯。
就在这时,空间中有了一丝轻微的波动,他感觉到胸前的小挂坠微微颤动着。
这有些不合常理,西弗勒斯想到那枚被放在石台上的白玉,难道说里面出现了什么事情么?他在心里呼唤白果的名字,它却没有回应。
于是,他立刻握上挂坠,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进”
,而后,他出现在了空间中,那个永远白天没有夜晚的奇妙空间中。
屋子还是那个屋子,院子却比西弗勒斯第一天所看见的样子大了一倍,可是比起那辽阔的雪原,还是显得太小了。
这片空间因为这一点点的绿意多了一些热闹,却又因此突显了雪原的广袤,显得更为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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