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怎么还有心思吃东西啊?”
芍药扯扯司维的衣袖小声说。
人家都欺上门来了,主子怎么还能这么不慌不忙啊?
司维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做了个写字的动作。
芍药会意,连忙奉上纸笔。
司维前生好歹也是大家子弟琴棋书画不说样样精通,也是多多少少学过的,所以毛笔字是难不倒他的。
娟秀的小楷写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顶让你无法做人!”
这些字芍药看懂了,很霸气是没错,但是这哪里是一个刚出阁的姑娘能说的话啊!
“几位夫人,我们主子的意思是,虽然他为正室,但是不会难为各位,日子还是照以前一样……”
“主子说话有你一个丫头什么事儿?”
一个尖锐的女声打断了芍药的话。
“哎呦喂,几位姑奶奶,你们怎么到这儿凑热闹啊?”
李媒婆扭着肥臀推门进来,消散了满室的火药味。
“这里可是新房,冲了喜气可怎么了得?快快快,赶紧到前边帮忙招呼女客吧!
几位夫人都是明白人,这种时候,别惹了祁老爷不高兴……”
能挤进祁家的大门自然是有一定心机的,几位如夫人互相看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新房再次恢复平静,填饱了肚子的司维开始犯困,后来干脆倚在床头上打盹儿,反正有人来的时候海棠和芍药会叫他。
司维这个盹儿一直到半夜,祁老爷被人又扶又拖的弄回新房。
祁老爷醉得人事不知,所以闹洞房这种传统节目自然被取消了。
结果,等了一整天,盖头还是司维自己取下来的。
吩咐海棠和芍药给祁老爷扒了衣服、塞进被窝,司维自己则去了弟弟房里凑合。
荞儿虽然年纪小,但是作为新娘唯一的兄弟,是今天送新娘的不二人选,听说小家伙表现的不错呢。
司维抱着弟弟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祁老爷就没那么痛快了,宿醉让他的脾气异常火爆。
新娘子没在身边让他几乎烧起来,娶个不能下崽的媳妇是一回事,如果这媳妇连暖床都不能,那就不是小事了!
“来人!”
祁老爷声音嘶哑地冲门外吼,话音刚落,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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