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这种东西留着只会是祸害,但要取证也不难,进入米勒的精神海里摸索一番就是。
“知道这个人在哪吗?”
贝旷说。
米勒摇头,“都是他把信伪装成是我的家人寄来的,地址无处可查。”
“钱呢?”
“都存在一个匿名的保险柜里,头,你知道的,这年头银行让人不放心……”
米勒还想哭哭啼啼试图博取贝旷的同情心,可是贝旷已经没有兴趣再听了。
“等会你自己和警卫解释吧。”
贝旷说。
这件事很严重,必定是要上报军部处理的。
寄信人贿赂治疗师,残害军官,试图掩盖真相,是这件事的源头,钱书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让对方如此紧张,审问的事就交给警卫们去做吧。
贝旷刚走出地牢,就迎面遇上了明寒。
明寒已经透过监控知道了发生的事,对警卫说:“带走。”
高大的警卫们一声不吭地为米勒戴上了为精神能力者特制的隔绝头盔。
这种厚重的金属能够隔绝精神力的传播,若是罪犯试图反抗,还会被其中的电击装置击晕。
透过隔绝面罩,米勒眼泪汪汪地瞧着贝旷,说:“头,我知道的都说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仿佛井底的冤魂在说话。
可是贝旷只觉得他聒噪,皱眉示意警卫们将他带走。
贝旷去医疗室进行了一次身体和精神力的检查,确定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审讯什么时候会有结果?”
这件事说来也算他治疗钱书的一部分,贝旷有责任跟进事情的进展。
“最快明天。”
明寒坐在医疗室的沙发上看着贝旷换上衣服,“你瘦了。”
贝旷手一顿。
……
此时夜已深,医疗室等候区只有他们两人。
明寒手搭在椅背上,姿态放松地坐着看着他。
贝旷有种被审视的感觉,那两道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目光让他浑身上下都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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