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
九翼从尖椎上一跃而下:“绝对不行,谁也不能确定诗人到底知道什么,我又到底为什么要放弃这一部分,我们连诗人是我这个结论也只是胡乱猜的。”
“不是胡乱猜的。”
宁谷说。
“你最多半个脑子,”
九翼说,“我没有脑子,我们的推测不能当成依据。”
“……你骂自己就行,不要带上我。”
宁谷看着他。
“如果你也回不来了,”
九翼说,“这兵荒马乱的,我拖着两个壳儿,我凭什么?”
“我能回来。”
宁谷说。
九翼看着他:“理由?”
“我是救世主。”
宁谷说。
九翼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竖洞里向上回荡。
“不信?”
宁谷说。
“你信吗?”
九翼笑着问。
“我信。”
宁谷说。
“那我就信,”
九翼收了笑容,“你信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我信我活着,我就活着,我信世界在,它就在。”
宁谷盯着九翼的眼睛。
伸出手指轻轻勾开了九翼的面具,裹着黑雾的红光从面具下涌出。
诗人洞里的光瞬间像是被无形的手翻搅,裹在黑雾里不断地旋转着,冲向洞口。
“要快,”
九翼说,“我不知道能拦他多久。”
“嗯。”
宁谷盯着九翼的眼睛。
四周的声音渐渐淡去。
光影也慢慢消失。
孤岛一样的主城从窗口消失了,窗外变成了一片漆黑。
“别的地方呢?”
连川站在窗前,“那么多代主城,只能看到这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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