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这里没你什么事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光头男兴在头上,哪里肯松开到嘴的肥肉。
陆灏临没理他的狠话,淡色的薄唇一抿,身后的保镖们立即心领神会,唰唰唰就冲进屋里,将衣衫不整的光头男直接架出去。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杀猪般的嚎叫声渐行渐远,最终在一声闷哼后悄然无声。
总算得救了,纪宛恬坐起来,哆哆嗦嗦地把衣服扣好,幸好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她这辈子就毁了
陆灏临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瞧瞧他之前说什么来着
哦,脑袋被门夹过,她可就不是被门夹过,明显脑容量不足的典范么
宁可来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卖酒被人欺辱也不收他的钱,留着那点傲骨,到底是能让她得道还是成仙啊
“你、你干嘛这么我”
纪宛恬原本就惊魂未定,现在又被他如炬的目光盯视,吓得抓紧衣襟频频往后缩。
“没什么。”
陆灏临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说,“只是有点好奇,你的脑袋是不是比别人扁一点。”
“”
纪宛恬一头雾水。
包厢里一片狼藉,地上都是喝完的啤酒罐和烟头,空气中,更是混杂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被这股臭气熏到,陆灏临皱了皱眉,转身就往外走。
谁知这一动,却不小心碰翻了搁在茶几上的一箱酒。
之前纪宛恬死命厮打光头男,脚无意识地踹到装酒的箱体,本来就有一般悬在半空中,屋里光线昏暗,陆灏临赶着逃开这片乌烟瘴气,一时没留神就刮到了箱沿。
一阵兵乓哗啦的响声过后,箱子里的酒全摔碎了,酒液汩汩地流得一地都是。
纪宛恬被这个意外状况吓傻了,眼他似乎有离开的意思,急忙唤住了他,“先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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